之前吸金核的时候,她明知道他硬了好几回,真的好几回,她还特意在那时候摸摸项链,想知道这位看不透的站如松坐如钟的哥们,都会在梆硬的时候想什么。
然后她只听到了一片诵念什么内功心法或经文的声音。
啊!啊!!
是人吗?这是人吗?她真的想放弃了,要不干脆把千鸿宫杀穿算了吧,她也不想从畸恋情深、兄弟阋墙的方向入手了——
不行,她现在还杀不穿啊!她要是真的还有当年的实力,她要把这俩兄弟掠去泗水,让他俩全|裸裹轻纱互扇嘴巴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羡泽心里正怀揣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愤慨时,宣衡屏住呼吸,微微偏头靠过来,再次轻轻地亲吻了她一下。
羡泽晃神片刻,他双臂撑在她身边两侧,见她没有躲,便是轻柔地一下又一下,而后甚至在亲吻她的间隙,似乎觉得很满足般轻笑了一声。
就这一声,仿佛觉得这么碰碰嘴唇便是极大幸福的笑,让羡泽忽然脑子里乱了:这是故意装纯,还是真幸福了?就这你就觉得满足了?
她忽然一把扑过去,抓住他衣襟,两只手都塞进去——
宣衡后脑勺撞在了书架上,他误以为她发火,刚要开口解释或道歉,她的唇就用力挤过来,在他启唇的瞬间咬回去。
羡泽想要勾缠他,却从没见过哪个人被她亲的时候,舌尖惊得只知道躲开。可要说他抗拒吧,他两只手却紧紧搂着她的腰,滚烫的胸膛对于她手指的胡作非为并不躲避。
她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感慨了,这家伙板正的衣衫下,谁知道藏着这样的身姿!
可要说是他很“男人”吧,对待她的态度又像是进一步退三步,又长了一张猜不透的死人脸。她小海螺一天又只能用三次,探听进去的时候,三次有两次都是在怒斥宣琮,剩下一次是在念鸟语。
他是注重体面,情绪表面稳定,仿佛一切都会尽量可控的工作狂,让人感觉他总会稳扎稳打地处理好所有事——可这个吻实在是感觉太慌乱太差劲了,他嘴唇虽然比想象中柔软,但几乎是没有回应,只有惊惶,任凭她扫荡,甚至连吞咽口水都不知道。
手感再好,她也受不了亲傻子,羡泽抬起头,撑在他上方喘|息着。
然后她就看到宣衡发冠都有些被撞歪了,嘴唇微张湿润,大口呼出湿热的空气,愣愣的看着她,衣襟都被她扯得不成样子,她心虚的想伸手拢一拢。
宣衡声音有些发抖,不可置信般道:“羡泽……”
羡泽魂回来了。
啊。完蛋。
失策了,一不小心暴露本性了。
她将手收回来,背在身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心惊肉跳——
这哥可能是不吃主动的超级古板士大夫型男人?会不会被吓得直接一步退回十步远,然后又开始什么鞠躬行礼之乎者也吧。
宣衡撑起身子坐直了一些,后知后觉的垂下头,猛地伸手合拢衣衫,嘴唇也紧紧抿住,手指有些颤抖。
他忽然下定了决心,伸手向自己腰间的玉衡,拽下来之后垂着头朝她递过去。
羡泽愣住,没有接。
宣衡喉结滚动,并不敢抬头看她,只是轻声道:“羡泽可愿意像当年那样收下我的玉衡?”
哈?
她知道这玉衡背后定情与誓约的意味,她的目标也是凑齐了兄弟俩的一对儿,拿来当摔卡片玩。
可这一亲嘴就直接拿出定情终身的玉衡……
天,这哥们不会是纯情到,没有媒妁之言不入洞房就不打|炮的类型吧。
羡泽却眯了眯眼睛,道:“不过是玩闹,撞到你的头了,抱歉。”
宣衡一愣,缓缓抬起头来:“……玩闹?”
他几乎要触摸自己仍在发烫的嘴唇,脸上浮现几分不可置信:“这是玩闹?”
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