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弓筵月似乎正在提笔写字,那只金属手搭在桌案上,靠灵力驱动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弓筵月轻声道:“那她没问你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戈左歪歪头,语气天真:“我没说。要聊到这个,也很难避开叔父大人的事——说起来,是不是又要到了蜕皮的季节,大敌当前,叔父还要去雪山脚下避人处蜕皮吗?” 弓筵月慢声道:“这个时节点,我不会离开尊上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