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都得付出代价。”
“不止如此,我大弟子盛鸿被你震裂腿骨,我游天门青鸾峰长老游洛突然下落不明,都得你们偿还因果。”
沈冲两
手盘胸,端的是十分放松的姿态,仿佛没被廉成天隐隐的威压影响,没看见他的黑脸。
“那如果不是我所为呢?你又待如何。”
“不是你所为,我们会另寻凶手。”
“至于盛鸿和长老失踪……嗯?话说回来,我派出门中长老到你沈家,为何会突然音讯全无?”
察觉廉成天那边的威压愈发凌厉,越来越不善。
沈冲淡淡一笑,从天音环里拿出沈九收了游洛长老元婴的葫芦。
拍了拍葫芦,沈冲哂笑。
“人就在此,谁让他来沈家大言不惭,口放厥词。”
“没人教过你们游天门的人礼数,我不介意代劳。”
一句话,差不多把整个游天门都给骂进去了。
大殿内,除了郭盛鸿外其他人都忍不住对沈冲怒目相向。
气氛一度剑拔弩张。
反观沈冲依旧不动如山,面上还带着一抹让所有人看着都咬牙想揍他的冷笑。
“我打申明旭,是我和申明旭和申家之间的恩怨,本不该你们游天门的人插手。”
“你们插手也罢,技不如人被我打走,还来个长老张狂起来,难道不该教训?”
“毫无根据的罪行,就想扣个黑锅在我头上?不好
意思,我这人什么都吃,唯独不吃亏。”
“莫须有的那一套别想强加在我身上。真把我给惹火了,后果你们不会想知道。”
哗!
现场众人沸腾。
申明旭现在简直心花怒放。
沈冲太作死了,这下就算澄清了廉康石封不是他干的,他也休想好手好脚下山。
早知道沈冲的嘴那么会拉仇恨,他就一早激沈冲主动来青鸾峰找死了,哪还有廉康他们的份。
而廉成天目光如炬,死死盯着沈冲手上的酒葫芦,心下却如惊涛骇浪,只面上不表。
不过看他摩挲的手指,微微紧缩的眼瞳,可知他内心狂涌,远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你这酒葫芦,居然能收了我游天门青鸾峰的游洛长老!”
“沈冲,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
沈冲心下哂道,你低估的东西可多了。
要他们青鸾峰的人知道,游洛长老早已身死,剩下的只不过是个元婴,还将被酿成酒,不知作何感想。
沈冲放出一点底牌,现场立时陷入冰冷的僵持中。
气氛变得古怪,但半晌无人主动开口。
直到负责照顾被石封的廉康的仆人急急赶来,告知石像情况不对,廉成天再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