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是敢怒不敢言。
一如上官盈盈猜想的那样,还有一些人原本就不满女人当家主,这么一来,更对上官盈盈的决定暗生怨怼。
还有人暗搓搓打算
,宁可牺牲上官盈盈,将她从族里除名,也不要整个上官家跟她一起陪葬。
甭管上官家内的人怎么想,东海这边各大世家宗门势力都在耐心地等待着。
好似猎人在等最后的猎物上钩。
他们一边不怀好意地等着肥美的兔子自己一头撞上来,又同时忌惮其他势力可能先自己一步坐收渔利。
因此他们一丝一毫都不敢放松,每日都特地派遣一名分神期之上大能,就坐镇上官家这边。
沈冲三人在如意楼开了间客房,透过特制的望远镜,穿过层层禁制看进上官家。
看着那些大能明明是监视者,却在上官家作威作福,对上官家的人颐指气使,仿佛奴仆一般,上官盈盈心头的怒火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这些强盗,简直欺人太甚!”
“上官,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先稍安勿躁。”
纵使沈冲心里也压着火,还不忘沉声叮嘱上官盈盈为了大局先行忍耐。
他望向上官家方向,心头无声冷笑。
“原来这些东海的世家宗门势力比我想象中还要沉不住气。”
“既然都想着坐捡其成,我就偏不让你们得逞。”
“即使以微薄散人之力,对上
这些世家宗门不过蚍蜉撼树,我也要让你们尝尝焦头烂额的滋味!”
接连的奔波,让沈冲三人好不容易有个单独的空间,能静下心来冥想修炼。
一夜无话,第二天精神百倍地起来,三人对视间,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昂扬的斗志。
新的一天,等摸完底就开始着手进行部署反攻的计划。
为谨慎着想,这次他们出门各自做了一番伪装,顺序还不相同,看似是毫无关联的三个人。
私下里,他们看到什么想到什么,都会及时用通讯符隐秘传音。
“果然一甲子一度的如意行拍卖会将举办,整个如意楼都热闹了十倍不止。”
“记得之前如意楼的规模还没有这么大,这是又对外扩充了范围?还用的这么稳定的空间系法术,背后不知有多少大能助阵,果然不愧是如意楼,就是实力雄厚,财大气粗。”
沈冲注意力重点则都放在拍卖会将出现什么宝物上。
来东海一趟,还碰上这种修真界盛事,他们可无论如何不能错过。
再说沈冲心底隐隐生出一种预感,这次的拍卖会,也许会因他闹个天翻地覆。
既如此,那就更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