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怨不得旁人,怪就怪我们没擦亮眼睛,一开始没认清这小子的厉害!”
“罢了罢
了,活了大把岁数,却亲眼目睹金蚕宗的衰落与毁灭!我这条命,还不如早点交代了!”
一名长老面露颓废死气,举掌看向沈冲。
“沈冲,我知道金蚕宗剩下的人在你手中已无挣扎求存的余地,但我还是想抱着一线希望求你。”
“大多数底层弟子还是无辜的!他们对我等与你的恩怨毫不知情,望你不要枉做杀孽,放他们一条生路!”
沈冲沉吟不语,这名长老哀戚一叹,一掌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其他长老见状,更加悲愤。
“我等跟这小儿拼了,未必没有一线生机!”
有人红着眼,疯狂朝沈冲攻来。
“沈冲,你别高兴得太早,照你如此行事不留余地,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
沈冲本来还有所动摇,听到这人不知死活的话语,立时面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你辜负了刚刚那个老头的心意,本来我还想考虑一下,放了那些弟子。”
“现在看来,不除掉所有隐患,我想高枕无忧都难!”
“今日,金蚕宗上下,一个不留!”
话语落,他眼神冷酷,扫向那名歇斯底里朝自己扑来的长老,一剑断首。
弟子们听着长老的话,还抱着最后
的幻想,现如今也在沈冲肃杀的话语下破灭,登时疯的疯,逃的逃。
还有些过不去心里那关,苦笑着自绝生机。
不管眼前众生万相,沈冲心头唯有一字,杀!
一旦留下祸患,在他抽身无暇之际,谁来保证如云的安危?
紫金观已经是鲜明的例子,一个紫金观招惹到的金蚕宗,还不够让他生出警惕?
没突破元婴期之前,多少次午夜梦回惶然不安……
为了他身边的人,他只能斩尽杀绝!
持续了数个小时的血腥杀伐,沈冲拎着鲜血染透的古岳剑,缓缓走下山。
身后,金蚕宗威风凛凛的烫金大字牌匾,随着破败的山门,轰然落地,粉碎。
一代阵法大宗,就这么落下帷幕,在修真界没溅起一点尘埃。
除了沈冲,没人知道他们怎么走向最后的夭亡。
少了两个宝库的收获,只换来一个吃灵石无底洞的天星炮,沈冲有些郁闷。
往家走的路上,沈冲就在琢磨,怎样利用天星炮能达到最大的收益。
“每次动用都得蓄力,还要吃那么多的灵石,除非财大气粗的修真宗门,不然谁能扛得起。”
“就是临阵对敌,太长的蓄力人家也一下发现了,真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