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推开门的时候,单看女人的脸还以为松田阵平做了什么不堪想象的事情。
萩原研二因着对自己幼驯染的自信和自身的专业水平,只扫了一眼根本没和松田阵平讨论关于这个东西,反而是安抚性的盘问起女人:“美丽的小姐你身上有……吗?”他一边慢放“窃听器”的唇语一边指了指耳朵。
萩原研二可能天生自带“妇女之友”气场,女人听他的询问渐渐不再哭泣,她瞪大了眼睛配合的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她也不清楚。”萩原研二耸肩。
他经过女人同意后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容易被安装窃听器的地方,冲松田阵平使了个眼神。
松田阵平摘下墨镜,从口袋掏出他随身携带的小“工具库”:“看来我们找到了关键人物。”
“你们是……警察?”她惊疑的眼神掠过松田阵平,到萩原研二身上停下,话中起伏的疑问语调可以听出她相当不敢确定。
“虽然小阵平经常被这样质疑,但是我不像吗?”萩原研二拿出自己的证件。
“不……不行的!他们说了!只要我敢找警察,我们都会死!”女人情绪激动起来。
她抗拒着松田阵平想要靠近解决掉炸弹的手,警惕的看着萩原研二,要不是身上还有危险物品,她指定能像个兔子一样当场跳开。
“只有这个东西的话,小阵平两局之内就能把它从你身上拿下来。”萩原研二始终跟随着她的躲闪盯住她的眼睛:“但如果想活下去,最好的选择还是告诉我们事情原委。”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沉默。”他前面步步紧逼,到现在又松懈下来告诉她选择权在她自己。
萩原研二并没有把优劣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讲个清,因为她自己就身处在漩涡中间,不会不清楚每个选项背后的结局。
也没人比她更清除,她在干什么,该选什么。
松田阵平看她安静下来,没再等下去开始动手,这不是单纯计时的炸弹,没人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被人控制引爆,只有先争分夺秒的阻断它,才是上策。
萩原研二时刻关注着女人的情绪和动作,怕她影响松田阵平的操作。
三个人之间的空气都仿佛停滞了,松田阵平一旦摸上这些机械,就如同进入了他的领域,在这个领域之中他安静、沉着、认真又富有魅力。
与平常那个,端系的领带保持不了两秒、在警视厅走出极道气质、以臭脸名扬一方的“不良”池面松田阵平完全不一样。
藤井树里对炸弹的紧张情绪甚至对目前还没有解决的棘手的生死抉择,在松田阵平营造的领域中消失了大半。
他是那样的自信。
“我……”
“琴酒怎么回事?你的猎物好像都要跑了。”贝尔摩德和波本从楼梯转上来就看见这一场面,虽说这次任务的主要负责人不是她,她还是立刻向耳麦对面的琴酒报告了情况。
藤井树里听到琴酒这个名字明显的瑟缩了下。
萩原研二挡在两个人前面,松田阵平没有分神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贝尔摩德玩味的看着上级台阶挡在前面的萩原研二,“琴酒好像倒霉的遇到了拆炸的警察……”她侧耳听了听:“我们可不会那么尽心。”
琴酒毫不留情:“那我现在引爆。”
贝尔摩德咬牙切齿,“切,我知道了。”现在引爆炸弹,她和波本也会炸死在这里,琴酒……
萩原研二余光扫了一眼松田阵平手下,预估着他还需要多久。
贝尔摩德的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二话没说掏出藏在身上的枪支,“波本。”
不算没有战斗力的藤井树里,如果松田阵平停下手中的工作,看起来是二对二。
可贝尔摩德很有信心,她知道这种警察在休假的时候是不配备枪的,而且拆炸的警察身手总不可能比公安还好,何况公安警察都净是些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