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路吧,回去好好查一查她,保证管用。”
他点了点头,心中却暗道,还查什么呢?该查的都查过了,就剩下最后这一项,可这丫头绝口不说,我又能咋办?打不得骂不得,哄着也不行,真有点无计可施啊。
“喂,你饿不饿?我可早就饿了啊。”丁苗苗突然捅了他一下道:“我这陪行陪睡的,总不能还让我请你吃饭吧。”
闻听此言,他扑哧一下笑了。
“我早就饿了,本来是打算带你去吃饭的,谁让你勾引我,还说洗澡了,让我闻闻香不香。”
丁苗苗脸一红,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娇笑着道:“废话,我就说让你闻闻,谁合计你直接就来劲了呀,我这一天都没吃东西,让你这么一折腾,都快虚脱了,现在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用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穿?”他笑着将丁苗苗紧紧的搂在怀里……
第二天,他出门的时候,丁苗苗还没起床。下到一楼大堂,青林已经在等候了,两个人也没说什么,径直出了酒店,在门前上了出租车,直奔刘远峰家而去。
郭德纲在相声里说,北京的堵车,是能饿死人的,以前总以为是在开玩笑,今天算是彻底领略到了,说饿死人夸张点,起码急死人是没问题的。
区区半个小时的路程,正值早高峰时段,足足走了一个小时也没到目的地,半路上高芷贞来过好几个电话,显然那
边已经等得有点着急了。他很惭愧,哪有让大师等自己的道理,可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车流,也只能后悔昨天晚上折腾得太疲劳,否则早起来一个钟头就什么都解决了。
出租车以爬行的速度又开了二十分钟,总算到了刘远峰家的小区,下了车,他三步并在两步跑上了楼,敲开房门,便赶紧连声道歉。
“都怪我,昨天忘记提醒你了。”高芷贞笑着说道:“北京的早高峰,坐出租车,还不如坐地铁来的快呢,这不,我老师就是坐地铁过来的,他早就到了。”
他不禁汗颜,抬头望去,只见除了刘远峰之外,还有一位中等身材,蓄着一部银须的老者正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于是连忙走上前去,深施一礼道:“让二位大师等我,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银须老者,就是高芷贞的老师谭学伟,也是高阳的四大名医之一,听谢东这样说,迈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手捻银须,不知为啥,眼圈却先有些红了。
“我与孙家挺有渊源的,你师父孙佐敏年纪小些,当年我和他哥哥关系相当好,说起来,都是快七十多年前的往事了,孙正源是汉奸不假,可医术还是相当不错的,你师父的大哥,人品也挺好,可惜受了父亲的牵连,稀里糊涂的死在狱中,如今想来,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啊。”
提起这些往事,几个人难免唏嘘,高芷贞在一旁见了,赶紧打岔道:“师父,爸,你们就别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再说,常真人的医术有了传承,这不也是冥冥之中,上苍对中医事业的一份眷顾吗?所以,应该高兴才是,可别总伤感了。”
两位老人这才连连点头,于是还跟昨天一样,拉着谢东的手进了书房,高芷贞送上茶水之后,便关门退了出去。
“小谢啊,听说你已经
炼成了内丹,而且有三昧之火,今天能不能让我这耄耋老汉,亲眼见识一下啊。”谭学伟刚一入座,便迫不及待的说道。
可能是因为认识师父的缘故,再加上谭老仙风道骨的模样与师父有几分神似,他对这位老人敬重之余,还多了几分亲近的感觉,听谭老这么一说,赶紧起身道:“既然您老愿意,那我就献丑了,只是别笑话我就好。”说完,盘膝而坐,屏气凝神,先将内丹运行了一个周天,然后缓缓催动内力,片刻之后,伸出手掌,一簇淡蓝色的火焰便在掌心跳动起来。
谭老本来捻着胡须,一见火焰出现,顿时站了起来,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寸关尺处,瞬间,他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内息奔涌而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