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出平盛楼的价位,却听得周围吸气声一片。
许少鹏愣是没忍住:“进楼交三两?我什么都不干,就是进去,就要三两?”
伙计点头:“没错。”
许少鹏一句你怎么不去抢实在没忍住,脱口而出。
伙计也不急,东家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教了他们如何应对:“平盛楼必不让许少爷失望。”
许少鹏这会儿已经不是心不心疼银子了,他非得看看平盛楼有什么蹊跷:“订,订八两银子一位的。”
伙计从柜子里掏出一枚红木牌子,上面雕着“壹”,递给许少鹏:“许公子明日凭此牌子进楼即可。不知许公子什么时辰来?可有什么忌口?”
许少鹏和朋友一一答了,随后拎着红木牌子离开,离开时还留下一句:“你们最好不要让我不满意,否则你们等着换东家吧。”
不少人都觉得许少鹏这话说得一点没错。
这一头许少鹏预定的消息很快传到春盏楼,郝掌柜放下手中的紫砂壶,抚掌:
“什么狗屁不通的店,不光不迎客还把客人往外推?我还寻思着怎么对付,现下可好,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
这是平盛楼前有些犹豫的人纷纷选择离去,他们是想尝鲜,不是想当冤大头。
消息传过来,江意寒意料之中,她也不着恼,慢慢悠悠喝着茶,倒是一旁的江玉衡急得不得了:
“你可是又找咱们爷爷借了五千两的,九出十三归,这要是赔了可怎么办?”
江玉衡原以为江意寒的快味斋起来了能还爷爷钱,谁知道她不仅不还,还以快味斋为抵押,又借了五千两开平盛楼,原以为江意寒在做生意上无往不利,可现在看来……
“赔了再赚回来。”江意寒笑眯眯地回。
第二日,不少人专门蹲在平盛楼门口,眼看着许少鹏皮笑肉不笑地进了平盛楼,摆明是挑刺来的。
可谁知,足足等了三个时辰,从艳阳当空一直等到夕阳西斜,许少鹏三人才微醺着从平盛楼出来,三人脸上是如出一辙地怡然惬意。
“许少爷,许少爷慢走,这平盛楼如何?”有人唤着许少鹏,许少鹏这会儿正想找人絮叨,瞌睡遇上人送枕头,大声道:“玩的也好,吃的也好!”
说罢,显摆似的从怀中取出一幅画,画上许少鹏三人英姿勃发,或端盏,或倚窗,细看去,画中人比这三人多了几分俊朗。
显然许少鹏满意极了,只给人看了一眼便收入怀中,笑道:
“要我说最好的还是那一道名叫一溪春的点心,那点心怕不是天上的神仙才能吃的!”
“说是平盛楼独创的,说我也说不明白,可惜啊,可惜不能带走,只能来平盛楼吃。 ”
许少鹏还想给家里兄弟姐妹都带一份,谁知道给钱都不能买。
蹲在平盛楼门口等着看笑话的人愕然,怎么区区几个时辰,许少鹏就换了一副嘴脸?
不少观望的人这会儿蠢蠢欲动,若说贵,大户人家一桌席面少不得也十两,再者说,能住在城东城南的,有几户人家缺这十两?
总之,平盛楼门口排号的突然排起了长队。
伙计打量着队伍长度,笑得合不拢嘴,一边发牌子一边勤勤恳恳记录着用饭的忌讳。
谁知不过发了三十个牌子,伙计便道:“对不住,明日的牌子已经发完了,若是再发,便只有后日的了。”
“才三十桌?中午晚上平均下来,才十五桌?”
“东家说了,务必要保证每日客人的感受好,不便多待客。”
经历了许少鹏那一遭,不少人对平盛楼这些奇怪的规矩都不觉得奇怪了,这么一说也很有道理。
不少人领了后两日的号码,待轮到江玉衡时,伙计不好意思地一笑:
“对不住这位公子,咱们这一轮的号码派完,五日后请早。”
江玉衡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