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就是被人嘲笑一番,伤不着我半分。”
万幸女学早早便散了,不似官塾要留到晚饭时分,江意寒回到家时已经把自己当众出丑的事抛之脑后,奈何江玉衡兴冲冲地跑到她院子里,揶揄中夹着敬佩:
“妹啊,你今日的壮举我们都知道了!你可真厉害,不会都那么理直气壮。”
江意寒幽幽地看向江玉衡:“为什么你们都会知道啊?”
“我们夫子带着我们去湖边讲那个划船的赋,说是正月里不好下水,便在湖边走动一番。咱们就隔了个洞门,虽然看不见人,但还是能听见你们说什么的。”
江意寒痛苦抱头,这真是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谁知江玉衡还在滔滔不绝:“原本我觉得学不会问人很尴尬,但是今天我一听说你琴都不会放,突然觉得我问问人并不算什么太掉面子的事情。”
见江意寒不答话,江玉衡凑到江意寒面前,贼眉鼠眼地问:“妹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江意寒攥紧拳头,忿忿道:“我讨厌一些没有分寸感的哥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