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得清清楚楚。
济善堂的管事又道:“咱们还有不少出去做工的,都说是赚了些银子,或多或少都想回馈济善堂一些。毕竟在咱们这儿白吃白住半年有余,学东西也都免费。所以我得来问大小姐出个章程。”
江玉衡还没接话,江家玉器铺子的掌柜反而插话:“那可不,济善堂不少学了制作颜料,雕刻玉器的人都优先考虑咱们家铺子,不得不说,那手艺和咱们的学徒比也没差。”
济善堂掌柜的腰杆子挺得笔直:“那可不,难不成咱们还真的给人白吃白住不成?每月一考,每三次考核不合格直接逐走!你们那的学徒都金贵着,哪像咱们济善堂出来的经历过千锤百炼?”
玉器铺子的掌柜还想反驳,江玉衡眉头一皱:“不对啊,你们玉器铺子的跑来找我妹妹干什么?”
没听说江意寒接手爷爷的生意啊。
玉器铺子的掌柜的忙笑道:“这不是刚好老太爷和大掌柜都去矿山上,铺子里遇到点事,老太爷可发话了,说是拿不准的都可以来找大小姐。”
江玉衡十分不满:“不是,咱爷爷给工钱了吗?就让我妹妹给他干活?”
玉器铺子的掌柜板着脸道:“大少爷,这一笔可写不出两个江字!大小姐如今生意做得大,那不也有老太爷一份力嘛。”
江玉衡心道你那是不知道爷爷借钱给江意寒的时候又多狠。
“再者说,这事不也是大小姐惹出来的?”
江玉衡奇道:“怎么就是我妹妹惹出来的?”
“大小姐那快味斋和平盛楼和别处不一样,一来工钱给的高,二来每日做工时辰短,三来逢年过节或多或少都有红包,给假也爽快!这样一来,我们颜料,玉器的铺子都快招不到人了!一个个都想去快味斋和平盛楼做伙计!我可不得让大小姐给我们出出主意!”
江玉衡撇嘴道:“那百姓们又不傻!”
快味斋蔡掌柜恰巧从议事堂出来,听了这么一耳朵,笑得合不拢嘴:
“那可不,咱们的伙计一个个手脚勤快又卖力,生怕咱们生意不好!一个个拿快味斋当自己家铺子一般尽心尽力,别人想进来也得看看有没有空位!“
蔡掌柜是真的开心,快味斋虽然赚得比不过平盛楼,可架不住快味斋如今分店越来越多。
薄利多销,说的就是快味斋。
玉器铺子掌柜一听恨不得拿鼻孔出气:“你们发红包按月利润来,那可不所有伙计都对生意上心得很?”
这都什么事啊,原以为大小姐专注在酒楼吃食一行,和江家的行当泾渭分明,谁知道江家有一天沦落到和大小姐抢人的地步。
不过江家铺子好歹有经年积累,又有济善堂在后面源源不断给人,好赖还不慌,和大小姐同一行当的都傻了眼。
“春盏楼的郝掌柜,估计紫砂壶都砸了不老少!“提起这个玉器铺子的掌柜的就想笑。
“那可不,春盏楼的伙计们都想去平盛楼!做四休二,一天四个时辰,以前谁敢想?说自己是平盛楼和快味斋的伙计,四邻哪有不羡慕的?”
“也就是平盛楼有老王,不然我都想去平盛楼给大小姐当掌柜的!”
蔡掌柜一边摆手一边笑:“诸位慢待,我先走一步。大小姐说让我今儿个去给保质保量供菜的农户发点红包,我可得趁着日头不大赶紧去。”
“怎么农户也有红包?“
蔡掌柜叹道:“大小姐说认真负责的农户也合该奖励一番。“
这就是江意寒的高明之处。说完,蔡掌柜也不过多解释,喜滋滋地出了江家二门。
江玉衡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掌柜们都汇报完,正准备进议事堂时,济善堂的管事又折返回来,大步迈过江玉衡,江玉衡这还能依,一把拽住他的袖子:
“你不是刚刚才走?怎么又回来?排队!”
济善堂管事的挺直腰杆子:“这事儿可是大小姐吩咐过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