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魁还想反驳,一旁的秦殊有些看不下去了,冷冷说道:“欧阳魁,跟他废什么话,把之前秦琰跟你往来的书信拿出来不就完了。”
听到这话,秦琰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欧阳魁从袖口里头掏出了一沓信件,“陛下,这便是这些年来晋王殿下与草民往来的书信,这些书信可以证明,晋王殿下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扶持草民的落日山庄,而我们落日山庄,也替晋王殿下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少事情,都在书信上记载着,请陛下明察!”
“不……这些书信不是我写的,父皇,儿臣冤枉啊,这是太子和欧阳魁伪造的,为的就是要陷儿臣于死地,父皇切莫相信他们的鬼话啊。”
秦琰急得都快要哭了,恨不得将欧阳魁给生吞活剥掉。
“父皇,书信虽然并非秦琰亲手所写,但上面却有他的印章,这,你秦琰总无法抵赖了吧?”
秦殊说到后半句时,面带冷笑的看这秦琰。
秦琰眼珠子转了转,便矢口否认道:“这印章不是我盖的,肯定是我府上的人瞒着我偷偷盖上去的,对,就是这样。”
秦殊冷笑道:“秦琰,你可是郡王,府上的下人若无你准许,他们敢偷你的印章?
退一万步来说,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偷的,但欧阳魁手上的信件,没一百也有六七十吧?接连几十次你都说是府中下人偷你印章盖上去的,这话说出来,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这……”
秦琰一时间无法反驳,便只好朝着秦无道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实在不知道这些书信上为何会有儿臣的印章,儿臣真的冤枉啊。”
夏河稍一犹豫,便说道:“陛下,这印章兴许是仿造的也不一定……”
“仿造?夏大人,郡王的印章都是内廷司监造,而且工艺复杂,非百年工匠无法刻制,你此时说印章是仿造的,倘若内廷司鉴定上面的印章是真的,又当如何?”
“这……”
夏河同样被秦殊怼得无言以对。
秦琰心中慌得一批,忙喊冤起来:“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啊。”
秦无道略微思索,便沉声道:“兹事体大,即日起,晋王禁足府内,没有朕的准许不得外出,另外司天监派人彻查晋王印章之事,看是否真有人仿造或偷窃其印章私用,至于欧阳魁,涉嫌某刺太子,暂且交由大理寺关押!好了,事情就先到这吧,待司天监查明后,朕再另行处置!”
他说完,曹淳便要宣布散朝。
秦殊却朗声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秦无道勃然大怒,猛的一拍龙椅扶手,站起来怒喝道:“太子,朕都已经答应彻查此事了,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