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敢当,不敢当,今戎狄来袭,还望太史公早离前线,以避战乱。”
伯阳父敛颜说道:“如此说来,秦公以有退敌良策。”
秦公赢开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何来良策之有?如今之计维有据城死守,保室安民而已!”
伯阳父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秦公所言或可避一时之祸。”
秦公苦笑着回道:“秦室疲弱,此次若可退敌,便是秦室之幸。”
太史公侧脸问道:“秦公可想一劳永逸,涉险一搏!”
秦公起身面对伯阳父拱手说道:“愿先生教我,如若能为秦换的数载安宁,何惜一命!”
太史公连声道好,弃杖起身扶起秦公,转身说道:“奕棋之道宁弃一子,莫失一先,与其恋子以求生,不如弃子而取胜。”
说罢,拿起拐杖来行于地图之前,杖指地图说道:“秦公可出奇兵一支绕至戎狄之后,占据岐山,岐乃三川发源之地,亦为戎戎退归西垂边境必经之地。此地湖河纵横交错,山川雄伟险峻。秦兵可凭险设伏,断敌退路,歼敌于内,一劳永逸。”
秦公再拜说道:“太史公于秦之再造之恩秦室上下没齿难忘!”
太史公柱杖上前扶起秦公:“此本险棋一着,战胜不易,胜则秦室兴胜,败则你我便是秦室罪人。若非秦公英雄,吾实不敢献此险计。”
秦公获救室良策大喜,欲拜太史伯阳父为室卿,然再三请求之之下,伯阳父均以年老眷顾乡野而辞谢。
无奈秦公只得吩咐太子赢文护送伯阳父送离镐京以全退隐之心。
及至太子赢文送走伯阳父归来,便下令太子赢文于镐京,待世父领兵到来,固守城池。
自己则领兰廷及城内现有三千兵马,绕敌后侧,设伏岐山,以断戎狄归路。
赢文听后力争前去岐山,秦公则说将令不可更改两人争吵良久亦未有结果。
最后变至冷战,良久秦公赢开开口说道:“此战凶险……”
不待秦公说完,赢文便打断说道:“正因此战凶险,父亲乃一室之主,置身于险地,如若父亲有何不测,儿如何向秦室臣民交待。”
秦公听完说道:“如若孤有何不测,汝便接孤之职,任秦室公,执掌秦室!”
赢文反驳道:“可是……”
不待说完,秦公申手打断,叹了口气说道:“孤常年征战在外,战场之上尔不如孤,然许多年来室内大小事务皆由尔一力操办,治室之能孤不如尔,有尔替孤坐镇秦室,孤便可专心于战场之事,此战事关秦室未来,如若战死沙场,亦为父之所愿。”
赢文为父亲之言所动,黄昏余晖之下目送三千将士踏上征程。
次日清晨,世父帅领秦室主力大军抵达镐京,不及休整,便在太子赢文指导下布置城防,有条不紊!
全城将士紧急备战,每日派出探子出城打探敌兵消息,一连三日不见敌兵踪影。
及至第四日,太子赢开与世父于城头商讨御敌之法,忽的探子奏报狄戎大军不知从何处得之退路被断,便悄然退兵,此刻正于岐山与秦公激战,求援信使大部被敌兵劫获,只剩兰廷将军身被重伤突出重围。
太子秦开赢文闻言大惊道:“兰廷现在何处?”
探子回道:“已送回军营,交伤兵营治理伤势。”
赢文转身急步走下城楼,翻身上马,朝大军营区急驰而去,世父紧跟其后。
不消一刻便抵达营区,赢文拨开营帐快步走进,只脚兰廷满脸血污躺于病榻之上。
兰廷见太子进账挺身欲起,却被赢文一把按住说道:“将军伤重,躺下说话即可!”
兰廷满目泪水说道:“秦公被困岐山,望太子速发援兵救之,晚则秦公没矣!”说罢,一口鲜血喷于病榻之上,紧闭双眼昏死过去。
赢文扶其躺下。便出账外与老将世父商讨出兵援救,最后决定世父领兵援救,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