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力气没有他大。她闭上双眼,他要在她脸上打出个五颜六色,
“她是你长嫂,你懂不懂礼?”我捏着他的手腕,听到手腕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心情好了些,便放开他。
“你什么人?我们家的事情轮得到你管吗?”魏引脸色涨到发青,他退到人群后,才露出凶恶的神色。
“我是这家胭脂摊的店家,你打扰我们做生意,我还不能管吗?”我看向陈宁,示意陈宁不要说话。
“你厉害,你等着!”他冲上来,想拉走女子,她极力挣脱,才挣脱出来。
“滚开,别碰我!”
我把女子拉到身旁,“听见了吗?还不滚!”
“你算什么东西啊!上!”魏引一挥手,三五个男子围了上来,都不用我出手,孟伯符就把他们打趴下了。
孟伯符冷冷道:“不丢人吗?欺负一个弱女子。”
“你们都等着!”魏引留下一句狠话,连滚带爬地跑了。
“多谢二位相救,秦音感激不尽!“她深深行礼,眼睛有泪。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我答。
“阿音,你快走!”又来一个男子,生得眉清目秀,手拿着棍棒,见了一旁的孟伯符,以为是欺负她的人,在他后背打了好几下。孟伯符闪得也快,只让棍棒擦到了衣袖。
“阿舟,他不是啊,他是救我的人!”秦音赶忙解释。
一番混乱下,我们寻了一个清静的茶馆,听他二人的故事。我不喜欢听别人的故事,也不喜欢管闲事,我想听听秦音的声音,她的声音和我母亲有点像。
孟伯符笑道:“你们也是过完小年就成婚啊,和我妹妹一样。”
沈舟不好意思地挠头,“本来是想着过完年再成亲,他们老是欺负阿音,我想着早点娶回家,还能保护她。”
“沈公子真是性情中人。”孟伯符以茶代酒,和他碰杯。
“寡妇门前是非多。”秦音苦笑着,“他走了三年,这三年我日夜操劳家务事,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填魏引这个赌徒的的无底洞。白天晚上都在做针线活,日夜担心魏引会把他留给我的田地拿去当赌资,遇到阿舟我的日子才见光。我们都定亲了,可魏引不肯放过我。”
“阿音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你是我的妻子啊。”他握紧她的手。
秦音叹气:“我只怕魏引,他赌红眼睛,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荒唐事。”
“他若是敢来,你们来找我,对付那样的无赖我在行。”孟伯符拍着胸膛。
孟伯符回头看着我,他有点奇怪,我今天有点沉默了。
他问我:“卫璇,你怎么了?”
我笑着:“曹国没有规定女子不能改嫁,他们若是为难你,你先去报官,我们有办法治他。”
沈舟叹气,“我们报官几次了,魏引使了贿赂,衙令大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让我们私下解决。”
秦音接话:“他说女子改嫁为不忠,说男子没性,寸铁无钢。女子没性,烂如麻糖。为什么女子不能改嫁?哪怕丈夫死了,也要我守活寡,为什么?我妨碍到谁了?”
我陷入沉默,我有过婚约,但是种种原因,我没有嫁给子希。就算嫁给他,我也不会想改嫁这个问题。我没有经历过感情上的大起大落,有些天真,所以我能忠心祈祷: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我的心眼很小,做我的夫君,我的心是他的,他的心我的。他若是有二心,我便毁了他。
孟伯符道:“秦姑娘没有错,这三年,得亏秦姑娘撑起那个家。这已经仁至义尽,他人若是指责,就是好大的脸,我撕开看看有多大的脸。”
秦音笑着:“公子真是通情达理啊,曹国若都是公子这般的男儿该有多好。”她朝我眨眨眼睛,“姑娘真有福气,若不是遇见阿舟,我可要狠狠地羡慕姑娘。”
她一句话把两个人都夸了,我听着有趣,可她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