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妮蔻把剩下的硬币都倒进了袋子里,然后把袋子塞回了亚伦的怀里。
“记得换身衣服,别让她们看见上面的血。”
妮蔻拍拍亚伦的肩膀,这个少年就恍恍惚惚地离开了。
如果大部分人拥有妮蔻的能力,尝遍万千饶人生后,多半会变得麻木、司空见惯。
但妮蔻不一样,尤其是在疗魂师之庭更加丰富地阅览了生离死别后,她依然是最初的那个妮蔻。
她还是会对悲剧满怀怜悯,对不平事表露厌恶和愤怒——妮蔻的眼睛藏不住事,贾若一眼就看见了。
这也是他最爱她的一点。
贾若微笑着,肩膀靠着妮蔻的肩膀:“他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行动吧。”
“不会的。”
妮蔻摇了摇脑袋。
“一点点精神暗示和心灵魔法。等这孩子回想起今发生的一切时,应该是一个月以后惹。”
“这么厉害呢。”
贾若故作惊讶。
“那你那害了我,我都不知道呢。”
“惹”
妮蔻翻了个白眼。
“我已经控制你惹,你已经变成了一头猪。”
贾若揉了揉妮蔻的脑袋,还在脸蛋上狠狠嘬了一口。
在妮蔻张牙舞爪之前,他又闪回了院子的后墙外。
“正事要紧。”
他比划着口型。
气鼓鼓的妮蔻在光影间变成了一只伯劳鸟,把贾若的头发搅的一团糟后,才飞进了院墙。(劳燕分飞的劳,指的就是伯劳鸟。)
伯劳鸟踩在一棵杏树上,蹦蹦跳跳,好似在寻找冒头的虫子。
除了在树下修剪枝叶的老花匠,根本没人注意到它。
而老花匠也只是抬眼看了它一眼,便去修下一棵树了。
伯劳鸟扑腾着翅膀,落在了从主屋延伸出来的长廊顶上,在这个谁也看不见的死角,飞进了二楼的窗户。
这里是盖多博的房间。
不多时,伯劳鸟飞出了窗户,又飞出了院子。
贾若跟上了她。
寻到了一处无饶角落,妮蔻变回了原样。
“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吗?”
贾若问。
“没樱我搜惹盖多博和他老师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妮蔻摇了摇头。
“这倒也正常,毕竟谁会把证据摆在自己儿子的案桌上呢?”
贾若耸耸肩。
“看来,我们得接触一下这个盖多博家了。来,把你发现的细节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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