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她的脸,她留意到我手上的绷带——是被剥皮人的鞭剑割伤的。 “哎,瑟提呀,这是怎么了?”她很关心。 “没什么,造房子的时候弄的。”我说。 “儿子今天造了什么房子啊?”她问。 “孤儿院。给孤儿们造的。”我又吻了她一下,算是道晚安。 “真是个好孩子。” 她合上眼,渐渐入睡。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在为自己的二字感到自豪,因为他过上了体面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