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说看,他又干了哪些事儿?”风舞的兴趣也上来了。
“这一个月时间里,发生了几件事情,我一一告诉你,第一件…他拿到了文道青木令!”
风舞眼睛定住了,脸色一下子变了。
文道青木令!
乐圣圣家也只有三百年前的圣女拿到过,这位圣女已经破入准圣,成为乐圣圣家活祖宗。
放眼全天下,能拿到文道青令者,尽是一代文豪,而且只要不死,最终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
他,居然已经拿到了!
这是比青莲论道第一论道宗师更加难得一万倍的事情。
“二十天前,他文渊阁再次论道,知道论的是什么吗?”
第二个重磅消息传过去,风舞的呼吸都差点停止:“什么?”
“算术!”
风舞眼中精光闪烁:“是算术就对了,我当日在大苍京城,就曾听说过,他传给了户部一种神奇的算术,户部的人凭这算术,半月时间完成了往日半年都完成不了的计算…”
墨青横她一眼:“你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他算术神奇,你都不跟我说?”
“这不是为你好,怕你跳坑吗?”风舞也一记白眼扫过去:“还有什么大事?”
“也才一个月,能有多少大事?大事没了,小事倒是有一堆…”
小事也说说…
墨青就说了:“有一种新的香水品牌刚刚问世,叫春恨。”
啊?风舞心痒了,林家新的香水出世了?
不管她们是天之骄女,还是寻常闺阁女子,对于林家香水,全都没有半分免疫力,一听新香水,立刻激动,别的女子还会考虑个成本、价格的问题,对于她们而言,这些全都不是问题…
“还配了首词!”
“七彩?”风舞脸蛋上已经有了微红。
“这不明知故问么?他骂人的诗都是五彩,勾女人的诗词儿怎么可能不是七彩?”墨青道:“《春恨熏衣》新睡起,熏过绣罗衣,梳洗了,百般宜。东风澹荡垂杨院,一春心事有谁知…”
美妙的词章、含春的词眼,如酒般流过,两女全都醉了…
“《春恨》就是这首词的词牌?”良久,风舞的声音如从梦中传来。
“是啊,说起这首词牌的来历,才真的叫人无语…”墨青道:“我刚刚知道,这家伙有个非常招恨的习惯,新产品出世,他会问他一堆小妾:宝贝们,要诗还是要词?如果回答要词的话,他会再问一声,新词牌还是老词牌?回答新词牌,于是,就有了新词牌!”
风舞眼睛都直了…
你知道外界多少文心极致大儒卡在文路的边缘动弹不得吗?
你知道一个新词牌意味着什么吗?
你来这一手,岂止是招恨?根本是让人吐血!
“还有吗?”风舞不自觉地舔一舔红唇。
还有吗?墨青心头轻轻一动:“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新曲子,新歌儿了,听说他谱了几首新曲,他家小妾那个叫绿衣的,天天唱,我啊,对乐曲什么的缺少鉴赏力,只能说好听,抱歉没办法告诉你怎么个好听法…”
还有新乐曲?风舞脸蛋一下子红透:“我今夜启程!明天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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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乐圣圣家的人,对于林苏的新曲,是万万不会错过的,哪怕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她也非跳不可!
墨青对着星空笑了,风舞,别怪我啊,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怪就怪这小混蛋,将我忽悠到这里来,人生地不熟的,连真面目都不能露,想找个人聊天都找不着,你不来我太孤独了。
事实证明,忽悠这事儿也不仅仅是林苏在干,逼急了,墨青也会干。
这一夜,不知是在凌晨时分,还是清晨时分,一场细雨悄无声息地覆盖了海宁城。
夏日的清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