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类卡则是巅峰阿贝尔和巅峰艾森斯坦,激活时长40与90分钟。
其中小麦的那张卡在梅森素数的验证过程中已经被消耗了,无法再次使用。
所以这次徐云请的是 尤利乌斯·威廉·理查德·戴德金。
戴德金是是黎曼的好基友,相比于小麦和高斯名气要小点儿,但他在代数理论方面的成就很高。
虽然从数学贡献和地位上来说。
戴德金要逊色于同样是铜卡的狄利克雷和雅可比,但他的附体时间却是最长的,前后一场足球比赛呢。
加上徐云这次主要是打辅助,真正的输出还是那些院士大佬,因此戴德金的思维卡也应该够用了。
更关键的是
如今85岁的周绍平,当初所学的代数理论,正好是以戴德金为代表的不伦瑞克派系。
在沟通方面,这应该是最合适的一个选择。
反正稳一手嘛,不行就再请个神就好了。
随后徐云将自己的位置挪到了周绍平身边,二人开始一同攻克起了广域场拉格朗日量的问题。
当然了。
作为小组的负责人,周绍平还是最关键的主导者。
所以一开始。
流程基本上是这样的:
“小徐,你做个对易子的乘积。”
“好哒,周院士,我发给您了。”
“小徐,第二层空间里只有一个系数,你试试看能不能写成矩阵形式。”
“好哒,周院士,我发给您了。”
“小徐,你把∧超子核外能带的数据找一下给我。”
“好哒,周院士,我发给您了。”
结果做着做着。
周院士忽然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几乎每次他开口要什么数据的时候,徐云都可以很快的将他所需要的内容交给他。
两人就像是一对很有默契的医生搭档。
一人负责手术,另一人不需提醒,就能在需要xx器械的关头主动将它递到前者的手中。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状态,虽然不至于心意相通那么玄乎,但却令人感到 很舒服。
在这种状态的影响下。
周绍平在不知不觉中,也逐渐开始和徐云产生了交流:
“小徐,你觉得波函数的导数算子取多少合适?”
“周院士,我感觉114514很不错”
“奇怪了,三维幺模矩阵怎么会不成立呢?”
“周院士,会不会和参数θ/2的存在有关?它在复平面转720°才能复原,而??u(1)群转360°就能复原”
“嘿,还真是,小徐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周院士,这部分我不太理解,eiw(n→σ→)12x2swi(n→σ→)sw的完备性是怎么成立的?”
“这个啊,你考虑一下自逆性和厄米性就知道了。”
“哦,我懂了”
在交流过程中。
徐云时不时会蹦出一些很精巧的思路,给周院士带来灵感上的启发。
而当徐云遇到一些不理解的问题时。
周院士则能够为徐云解惑。
在目前的华夏科研领域。
百岁以上的院士基本上可以归类为“xx领域的奠基人”,例如王老。
也就是通俗所说的第一代。
而像周绍平这种奔着90岁去的大佬,则可以归属于第二代的‘拓路者’。
现如今华夏高能物理体系,有大半是周绍平开出的路,甚至很多课本都是他汇编的。
因此徐云遇到的问题,他基本上都可以轻松的为之解答。
同时在戴德金思维卡的加持下,徐云也暂时拥有了和周绍平“论道”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