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他刚说完,身后的大路上就传来履带的叮当声,我赶忙回头,38军的99a主战坦克已经沿着大路开了上来,前进的方向就是老贾所说的蓝色房区。
我赶忙命令队伍原地待命,自己快速跑过盖满雪泥的街道,拦下了正在前进的装甲部队。”
窗外北风呼啸,我想起了那天温暖的阳光与湿润的空气,甚至有了化冻的迹象。
“侦察兵报告,在那栋房子后有一辆敌方坦克,别沿着主路前进!我对着那个探出头来的车长喊道。
什么?哪里有坦克?
正北方,三百米,那栋蓝色房屋!
我看不到!
你让他们开炮把房子打一个缺口,就能看到了!
坦克!注意!
一阵发动机的咆哮,突然从西北侧五十米的树丛中开出了一辆布莱德利步兵战车,我身下的坦克瞬间开炮射击,剧烈的爆炸和震动瞬间包裹了我,我一个翻滚跳下坦克,巨大的冲击瞬间传来,我被推着摔进路旁的树丛里,抬眼间,正北方的房区开始冒出穿迷彩服的身影,一个长长的炮管从房屋后面伸了出来。
我身旁的坦克被击中了,巨大的爆炸和冲击再次袭来,战士们开始就地隐蔽并还击,我们并不清楚敌人的数量,但根据火力强度以及配置来判断,应该驻扎有一个加强营。”
我从桌子前站起,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体,窗外仍然是一片昏暗,飞舞的碎雪撒遍了天空,楼下的广场摆放着一排冻僵的尸体,都被防水布盖着,用几块砖头碎石压住防水布脚,朔风的吹动下,军绿色的防水布被挂的哗哗作响,上面的浮雪被扬的到处都是。
一阵恶寒由心底而生,我抖了抖身上的大衣,拿起那杯已经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继续写起来。
“我们被敌人的火力压制,前突的几辆坦克被相继打趴了窝,不少战士被隐蔽的火力击倒,右翼的一个主攻连也推进受挫,在装甲部队渡河后被地方炮击火力拦截,步兵被压制在育空河南岸,无法对推进的装甲单位提供掩护。”
我们的任务本来是占领尼纳纳与安德森之间的花园高速公路,使得地面攻击部队与装甲部队向明托及费尔班克斯移动,九连的具体任务就是提前突入尼纳纳城区,跟随装甲部队的突入。
“高处的机枪火力压制着我们,子弹打的我们身旁的雪地噗噗作响,几个战士被子弹打倒,几辆坦克冲出了掩体,向我们一边开炮一边驶来。
撤退!撤退!我这样喊,同时拼命挥手,让那些还在移动的战士回撤。
不远处我听到贾森在下命令,随即一发枪榴弹命中了高处正在开火的机枪,屋顶的两个敌军被炸飞出去,火力一停,被压制的战士开始回撤,在四处的爆炸中我们开始回撤。
花园公路上,运兵卡车和装甲运兵车停在这里,回过头来,白雪中沉睡的小镇炸开了锅,一阵阵的爆炸把雪泥扬入高高的天空,我盯着那些从城区跑出的战士,他们的身后不时的发出火光与爆炸,。随即就是房屋土崩瓦解的模样。
惨败,我只能这样形容,九连在战斗中阵亡十一人,受伤二十四人,伴随进攻的红军师装甲单位也损失了不少坦克。
在那场战斗里,那辆编号089的坦克令我记忆犹新,他的车长就是那个我在苏西特纳战斗中遇到的年轻人,他叫关天祺,我是从别人口中了解到他的经历的。
“三辆美国坦克从不同方向向他发起了进攻,周围的灌木中还隐蔽着他们的反坦克手,他的坦克冷静的后退,用被击毁的战车和建筑当掩体,车顶的机枪不停射击阻止那些反坦克兵的靠近,坦克炮伴随车体灵活的移动,开炮打中气势汹汹的敌军坦克,但连连开炮的他逐渐脱离撤退的队伍,被大部分美国部队包围,我认为他们死定了。”
几发火箭筒同时命中了我们的坦克,沉闷的炸响和冲天的烟雾顷刻而起,烟雾笼罩了那辆坦克,敌人向他一拥而上,那辆孤独的坦克陷入了可怕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