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力的声音问道。
“嗯,我们当前疫情防控措施进展良好,秩序稳定,我们也在与医护工作人员积极配合,切实的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首长同志,那你认为这次疫病扩散态势会有当下的索拉难疫情严重吗?”
“这个问题我也不能给出特别准确的答案,但我们有信心也有能力去进行防控与检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认为,中国能坚持得住吗,首长同志?”
我愣了,从来都是我向别人提出这个问题,但当问到我头上时,我却变得哑口无言。
“首长,关于一些传闻说部队正在城市中清理病人,是这样吗?”
“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一旁的战士指着记者问道“谁说的…”
我压下战士的手,对记者说道“我不希望再听到这些不负责任的问题,你们还有两分钟。”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是在掩饰什么吗?”记者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
“我们不会掩饰任何问题。”
“那请问,你们为什么要封锁市区?”
“控制疫病扩散规模。”
“那么封锁区里的人怎么办?”
“会有医务人员负责治疗。”
“你们会杀掉无法治愈的人吗?或者是…”
“五分钟到了,记者同志,请离开警戒区。”
下午三点左右,全员检测结束了,负责检测的医护人员领队找到我“首长同志,该区域内有二十五例不合格户口,现在我们要通知他们进行转移隔离。”
“行,我带几个人跟你去,注意做好防护。”
我点了三班长和三个战士保护医护人员,我们穿上隔绝式防化服,带上防毒面具,跟着医护人员爬楼梯,坐电梯,对照着名单上的患者住址挨家挨户的敲门通知。
大多数患者很顺从,接到通知后并不惊讶,但有些人表现的很抗拒。好像是九江月色小区,26号楼的三单元六楼,在我们敲门后一直没有回应。医护人员尝试着推门时,从屋里射出了一发子弹,敲在对面的防盗门上,发出一阵尖锐的咆哮。
我和三班长从旁边侧过身,对着门板后面打了一阵短点射,门板木屑横飞,枪声在楼道里又如打鼓般奏响,门板的上方被打的稀烂。随后我们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对着门后倒地的人补枪射击,把地上的一把六四式踢到了屋脚。
“居然还真有人敢抵抗?”到场的郭振握着那把手枪,满头是火的说。
“他们哪里搞得枪?”我问。
“可能是偷得,或者是抢的,这玩意在沦陷省份多了去了…”
我摇摇头没说什么,等那些医护人员缓了缓神,就继续开始排查了。
检查到一户人家门口,敲门后仍然没有回应,这下医护人员变得有些犹豫,应该是害怕门后再次飞出的子弹。
“你们让开。”我摆了摆手“按条例,我们有强制检查权。”
门是木质的,被战士一脚踹开。
屋里很暗,电视开着静音,正在播放成人电影,我的手电光扫到沙发,那上面躺着一个男青年,穿着女式内衣,双眼紧闭,从被割开的手腕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沙发。一旁的地上放着一些成人用品,地上全是刺眼的血迹,茶几上有一个手机,一把刀和几个安全套。
“检查一下死了没!”我指着沙发上的人,继续进入里屋。
里屋的床上扔着一个实体娃娃,墙上全是成人海报,一旁的橱柜里摆满了情趣用品。
“清空!”我盯着这些陌生的物品,带着异样的表情关上了门。
“已经死亡两小时以上了。”一位医护人员对我说。
“真行。”我上前关了电视,把窗帘拉开。显然,这家伙在自杀之前还不忘发泄一下,屋里充满了浮动的灰尘,在手电光里来回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