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同志啊,这几个星期,我们都是一直躲在家里,哪也没去啊!”他的父亲大声对我说。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他的脖子说道“能让我检查下吗?”
“他…前两天在村里打了两只鸟,烤了吃了,会不会是…”老人突然犹豫着说道。
我听过后放开了青年,说道“病毒会通过各种活体介质传播,如果你们说的是真话,想必这就是原因了。”
他们听完又哭闹了起来,赵先和老贾凑到我身边,小声的问道“咋整?”
“那小子早晚要凉,等起来咬人的时候再杀可就晚了。”
“那打算怎么办?现在崩了他?”赵先问道。
“那指定不行。”我说“那样他家人就直接和咱拼命了,这样,先带上他,继续前进,再想办法。”
当天晚些时候,我们在一处服务区,那一家人住在一层,我们仨人住在二层。我交给那个父亲一把有两发子弹的六四式,对他说道“你儿子随时会发生尸变,为了大家好,最好早点下手。”
“那他多久会变成那玩意啊,首长?”中年人含着泪问道。
“不固定,最长十八小时,最短就十几秒。”
“真的没办法了吗?”
“要是有办法,咱也不会混到这一步了。”我苦笑着打量了一下破败的四周“为了咱的安全,也别让你儿子受苦,早点动手吧。”
我们住在二楼的办公区,用二楼的一些家具堵住了通往一楼的楼梯,老贾找到了消防梯,从这里上到楼顶,就能从消防梯走后门离开,服务区之后就是一片树丛,便于机动和隐蔽。对了,还有苏静,也和我们住在二楼。
楼下在干啥我们就不去管了,吃过饭,开始边擦枪边聊天,从部队扯到飞机,从飞机扯到机场,再从机场扯到家乡,然后说到了家人,之后就聊不下去了。
那已经是后半夜了,凌晨一点半,正在站哨的我听到了一楼有异常的响动,从猫眼看不到什么东西,但楼下传来的响动越来越大,还有敲打与吼叫的声音。
我小心的开门,从楼下突兀的传来一声枪响,然后是丧尸的吼叫,我望到加固过的大门被打开了,潮水般涌入的丧尸正在啃咬那个黄毛青年的尸体,中年男人正握着枪,不知所措的手脚乱舞着。
“首长们啊,我对不住你们!”中年人对着我的方向大喊了一声,把枪顶在自己头上,在我面前轰开了自己的脑袋,大量丧尸洪水一般涌进了大厅,嘶吼声此起彼伏,住在一楼的几人瞬间被丧尸吞没了。
我暗骂了句,轻轻关上门,用几张椅子顶住了门。
其他人已经醒了,正从窗户往下张望着
“咋回事?”老贾冷静的点了根烟问道。
“看样子是那家伙自己把门拉开了,想拉着咱一起喂丧尸。我捡起背包,轻声说道“该撤了。”
我们迅速,安静的收拾起东西,架起还在熟睡的苏静爬上了顶楼,对了,这姑娘睡之前吃了安眠药,想叫醒绝非易事。
沿着消防梯慢慢滑下去,用消音手枪击毙几个靠近的丧尸,房间里万分喧嚣,人的惨叫和丧尸的嘶吼在黑暗中交织着,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我打开夜视仪,带着大家走进了树丛中,不敢开手电,怕被丧尸察觉到,不知为何,这些家伙在黑暗中对光线居然变得异常敏感。
在树林中摸索着前进了半个小时,我们再次拐上了高速。
“喘口气,我反正是睡不着了。”我盯着一片黑暗中的树林,心有余悸的说道。“喝口水,十五分钟后继续上路。”
“他要是我儿,我飞得打断他腿,他妈的,这家伙,当初就该一枪给他开了。”赵先喘着粗气,把苏静放在地上,不满的骂起来。
“算了吧,要是这是你儿,你先崩了自己吧。”
“为啥?”
“有其父必有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