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我向着挤成一堆,还没来及举枪反抗的人打了一串的连发,屋里很暗,我只能通过中枪的惨叫来判断对方被击中倒地,跟进的战士负责向尸体补枪,一轮轮的子弹把地上的尸体打的血液四溅。
在房间一角有几个蹲在那里的人,他们穿着熟悉的陆军迷彩,见到冲进来的我们都是一愣。
“别动,别动!二班留下看住一楼,一班跟我往上上!”我挥着手下令,带着剩下的人往二楼冲上去。
连接一楼二楼的楼梯口脚步纷乱,几个拿着枪的人慌慌张张的向楼下冲来,结果被一串连发的子弹打翻在地,尸体伴着枪支卡拉拉的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我们面前没有掩体,能听到子弹从身边略过的哨音,像麻雀一样尖叫着打进墙里,我们打出的子弹把那边的金属扶手打的火花四溅,班用机枪手对着那里打了一个长长的扫射,几乎有三十发子弹集中打在那一块小小的平台上。
我们开始推进,谨慎的踏上楼梯,靴子粘上了那里的血,变得黏糊糊的,子弹壳在血液里冒着蓝色的烟雾,在尸体边滚动着。
我们贴近了二楼的楼梯口,走在前面的侦察兵往楼上甩了一枚手榴弹,然后接着爆炸扬起来的烟尘往楼上冲去,自动步枪在侦察兵的手里发射着,楼上的几个枪手在抽搐中倒在烟尘里。
“注意三楼!”有人喊了一句,几发子弹狠狠的钉在楼梯上,打的瓷砖横飞,碎瓷片打在了我的手腕上,擦出了血。
我和侦察兵一起往三楼打了一串子弹,把那里的木门打的百孔千疮,门后的一个人惨叫着跌落下来,但根据声音能判断楼上至少有两个人,我无法判断这一轮子弹是否命中了所有人。
侦察兵和我在队伍前方再次推进,沿着尸体摔落的楼梯缓缓向上,枪口一直对准着那个被打烂的木门。
我们快速的冲进三楼的房间,这里的陈设很豪华,铺着地毯,木质的家具,茶几上放着水果,冒着烟的茶水,一旁角落里的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在尖叫着。
“那儿!”侦察兵指着屋脚,那边有一个一人宽的坑洞,里面有着向下延伸的楼梯,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你把这里处理一下,我先下去。”我向他说道,然后抓住梯子,跃入了未知的黑暗里,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身先士卒是每个指战员必有的觉悟。
这个通道很深,我沿着梯子滑了一会才接触到了地面,地上有很多细碎的沙粒,墙上还有昏黄的灯泡。面前是几个很是开阔的洞穴,里面堆放着半人高的箱子,不远处则是几个晃动的人影,他们向着洞穴外有光亮的地方直冲而去。
我举枪就打,子弹在那些人身边的土地上搭起来一个个土色的喷泉,面前的箱子被枪打的木屑飞溅。
正在奔跑的几人全都四下分散开找寻掩体,由于距离不远,我甚至能看到一个手持ak步枪的人留着大胡子,穿着土色的中东样式的长袍,外面套着一件迷彩服,眼中露着凶狠残忍的光。
这让我想起那个曾把世界蒙上一层恐怖阴云的人,bld。
子弹打光了,我刚要闪在土墙后换子弹,突然感到左肩被什么敲了一下,巨大的冲击力把我推撞在身后的墙上,步枪也从手里滑了出去。
我感到整个左臂就像被人硬生生的撕下来一样,一片鲜红色的液体从左臂上飞溅而出,洒在我混杂着汗水和沙粒的脸上,此时的左胳膊就像被人挑断了筋一样使不上力,摇晃着垂在身旁。
又是一发子弹击中了我的胸口,然后是肚子,再后来是小腿。防弹衣为我挡下了大部的冲击力,但中弹的腿部再也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靠着墙斜斜的摔倒下去。
子弹像麻雀一样尖叫着打在我的四周,擦在头盔上,震荡的冲击波砸的我头晕目眩,眼泪伴着脸上的血流了下来。
“他妈个x…”我努力的侧过身子,拔出大腿上的手枪还击。
对面的两个枪手半蹲着身子,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