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吧!从古至今,裂土封侯的货色从来不会有好的下场。”我拔出手枪,对着他的额头压下扳机。
过了一会,王雨欣和铁牛他们上来了,我们互相点了点头确认没事。
我看到他们还押着一个举手投降的俘虏,突然想到了什么,上前揪着他的衣领问“你们把那些人关在哪儿?”
“什么,什么人?”那人惊恐的看着我
“被你们当奴隶使唤的那些人!”
“奴隶…奴隶在,不,那些人在底仓…别杀我,首长,我是被逼上贼船的”那人高举双手,对我语无伦次的说道
“带我们去!”
“是是,可是,您先答应别杀我”那人突然变换了表情,露出了一副贪得无厌的嘴脸
“哪那么多屁话?”我直接用枪顶在他的头上,把那人吓得哇哇大叫,赶忙点头答应带路。
那人带着我们一路往下,打开了一扇很是厚重的铁门,然后是一扇铁栅栏门,门一打开,一股辣眼的臭味扑面而来,我打开了枪灯,皱着眉头走进着散发着恶臭的房间。
我听到了人的叹息,就着从侧窗射进来的灯光,我的枪灯略过了一排地铺,那上面躺着,坐着,趴着不少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人,他们躲避着我的灯光,用手去挡,侧着身子恐惧的躲避开我。
“把灯打开!”我回头对那人说道
灯亮了,四周的一切也清晰了起来,那就像夏衍先生写的包身工的场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间船舱里的景象我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就好像一群没有锁链的奴隶”或是“罐装了的劳动力。”
那犹如奥斯维辛集中营般的屋子里挤满了人,望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戒备,在一个角落里还有大着肚子的女人,他们见到拿着枪的我进来,马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大喊着“首领饶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女人保住了他们的孩子,而男人则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我感到喉咙被什么卡住了。
这时,一个蓄着胡子的老伯颤巍巍的走出了拥挤的人群,他用浑浊的眼睛先是打量了我的周身,然后抖了抖嘴唇,随后侧过身,显然是看到了我的臂章和国旗。
“你们是首领派来,杀我们的吗?”老人问道“我们这些老人也活够了,把我们先带走吧。”
“不,老伯。”我向他敬了个礼说“我们是部队的,那个首领已经死了,你们安全了。”
所有人都愣愣的望向了我,然后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这时老贾也走了进来,到我身边问“什么情况?这味道也太刺激了。”
“闭嘴。”
“老乡们,我们是部队的!你们安全了!可以出来了!”我向着四周的人们喊道“老乡们呐,你们安全了!我们是部队的!那个首领已经被我打死了!你们安全了!”
“真的是部队的?不会是首领的花招吧?”
“没错!”
“没错了,他们戴着军衔和国旗!是部队的!”
四面八方的衣衫褴褛的人围上来,用肮脏的手摸着我的脸,军装,臂章,还有军装上的国旗,他们有些人在哭,是高兴,还是痛苦,悲哀?
“女儿啊!睁开眼看看!jfj叔叔来了!他们来救你了!”
一个中年妇女指着她身边一个十九岁左右的少女对我哭道“我可怜的女儿哇!jfj叔叔来了!你睁眼看看呐!他们来救我们啦!妈妈没骗你!”
可是,那个面色青紫,下身全是血迹的姑娘再也见不到jfj叔叔了。房间里只有那个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其余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望着那眼神像是在问
“你们怎么才来?
“对不起老乡们,我们来晚了…”我只能不断重复着这句苍白无力的话,低着头,不敢直视那些向我射来的目光。
我们来晚了…
我们在仓库找到食物,分给那些骨瘦如柴的人们,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