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地球那一端的其他城市是一副何等的地狱之境,这里仍是歌舞升平。
一些人带着口罩,把半个脸埋在衣领里,从窗外匆匆走过,万分的不真切再次涌上心头,以前也是这般景象,那是世纪初的非典,但未有此般压抑,
“怎么了,老高?”王雨欣敲了敲桌面问道。
“你说,中国可以坚持住吗?”我出神地说。
此时饭送了上来,我对熟识的服务生点头致谢。王雨欣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没有再接话。
“老高,还挺有品味。”她看了看桌上的碗碟,赞叹着说道。
“河南人的共识,都差不多吧。”
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我的叔叔张豪,他是我爸的战友,是当年他的僚机飞行员,此时已经是一个海军的军区副司令员,他平日无事从未主动联系我,当我满怀期待和困惑的拿起手机时,他只撂下一句话“明天早上六点我到北京,有车去你家接,别迟到。”
不容我回答电话就挂了,他的口气从来是这样,带着命令,威严和毋庸置疑,所以我有些许反感这位叔叔。
王雨欣什么也没问,继续吃她的饭,我只是盯着杯中的光晕发呆,直到最后的最后,现实的一切让我清醒的认识到我曾经的困惑是如此的幼稚可笑。
答案就在眼前,只是我不想去认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