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生涯,但自从那些病毒出现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命运已经悄然同这一切连为一体,共同进退,生死与共,只是我们偶有不愿意去承认罢了。从新闻和网上了解到,在重庆市渝中区小规模的出现了索拉难疫病聚集,当地的有关部门已经密切关注并正在积极处理,我了解到的不多,只是淡淡的在心中祈祷,希望我们能够控制住这次来自世界的危机,安然的度过这注定是灭顶之灾的难关。
未来,一片黯淡。
坐在我身后的王雨欣在默默的工作着,她埋头于复杂的仪表与数据中,我们驾驶的747是老款型号,一些数据仍需人工手动计算,这短短的一周时间内,我们的人数配置早已捉襟见肘,我们只分配了一名陌生的见习机长来辅助飞行,人数完全不够。
“回来的时候要空中加油了,估计在洛杉矶我们得不到补充了。”老吴说到“四号引擎检查了没有?”
“检查了,机长,地勤说是引气阀门的问题,现在已经解决了。”王雨欣在后面答应道。
当我们再次飞临美g上空时,只有空军战机前来确认我们的身份,然后留下一句,“你们会受到全程监督。”就飞走了,无线电中像我们刚飞越的大海般沉寂安静,波澜不惊。
飞行至洛杉矶区调的管控空域时,气氛瞬间降低到了可怕的冰点,我伸长脖子向外看去,在密集的楼宇间,滚滚浓烟在犹如枯萎的树木般的大楼中飘荡出来,城市的一角燃烧着熊熊烈火,在那些零星的楼宇间还能看到爆炸的闪光,只是四周安静的可怕,与下方的地狱显得格格不入。两架美国空军涂装的a10疣猪攻击机从我们不远处一掠而过,他们转向市区方向,从几排房子上飞速掠过,在一个短暂的俯冲后快速拉起机头重新爬升,在它们身影掠过的楼房上空瞬间暴起了一串橘红色火柱,犹如照映在舞台灯光下的花朵,在白天依然耀眼明亮。那一串火柱连成了一堵明亮的火墙,爆炸扬起的火光与黑烟交汇形成的花朵向着四周无情的播撒开去,向四周传递着地狱之火与疯狂的呼唤。
“凝固qiyou弹”王雨欣淡淡的说到,“敢在城市里用上凝固qiyou弹,看来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
我不敢说话,只是怔怔的盯着下方升起的慵懒的火焰,看着它们慢慢上升,荡漾在这已经死亡的城市里,看着那一排划过风挡的火焰,心里已无法组织有效的语言去倾诉了。
当靠近洛杉矶国际机场时,才真切的体会到什么是绝望,在机场的周围遍布着依稀可辨的飞机残骸,一些还在熊熊燃烧,绿茵茵的林地被大火切开了道道伤痕,机场跑道边也瘫着几架飞机,浓烟笼罩了洒满飞机残骸的跑道,机场的航站楼被坠毁的飞机撞开了一个大口子,滚滚浓烟直冲天际。无线电能收到来自各处的呼唤,基本上全是地面幸存者的呼喊,请求我们机组的帮助,寻找安全区域的声音和政府的应急广播,让人们呆在家中,保持冷静并等待救援。
“机场不是还有人吗?”我失望的说着,准备开始降落。降落也成了一件难事,跑道的状况尚可,只是上面撒开了一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航空煤油,应该是从飞机残骸里散落的,还好散布面积并不大,老吴沉着的驾驶飞机沿着跑道的中心线下降,我举着望远镜帮他观察地面情况,一些人影在机场的停机坪上晃荡,要么就是散落在那些坠毁的飞机旁边,那些人脚步迟缓,有的甚至一动不动,仿佛未察觉到我们的靠近。
老吴把飞机落在了24l跑道,飞机还在滑行,我就看到了从航站楼里涌出来的人潮,那犹如春运的北京火车站般景象让人望而兴叹,他们拉着行李背着大包,有的甚至拖家带口的行进着,当我们的飞机转向停稳后,人群一下涌了上来包围了我们,好像生怕一不留神我们就会溜走似的。
“登机梯呢?美登机梯怎么上来?去找一辆登机车!“老吴打开侧窗,对着下面的人喊道
“我去布置一下警戒,你们在这里,关好门不要出来。“王雨欣留下一句话,打开门出去了,驾驶舱只剩下我们三人,我们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