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说:请三位老叔放心,这一仗打完后,我就去山东半岛的登州府,在那里买地买山,建码头,造船出海,把家安在那里,你们也可以把家人都迁过去,到时我办一座学堂,专门教咱们这些人的孩子,由胜男任西席总教授,上午学习文化,下午练武,务农,工匠等,只要他们喜欢的我都交给他们。
秦胜男一听可以让她当教授先生,不但管着那些西席,还可以教孩子们武功,从身后走出来,蹲在李佑的身侧,一把抓住李佑的胳膊,兴奋的问道:五郎,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能当那些西席的总祭酒,还能当那些孩子的师父吗?
李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又一想这是在唐朝,但是在卫晋之时就有了女教授,比如教王曦之书法的卫夫人。
拍了拍她的手说:我说行就行,整个书院都是咱们家办的,还有什么不行的,况且你负责教孩子们练武术而已。
秦胜男有点哭音说:谢谢你!郎君,以前我们在长安一天到晚的瞎胡闹,不知道明天要干什么,现在我终于有了自己的事情可干了,谢谢你,郎君。
李佑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现在可以捡一些幼儿孤儿,做你第一批弟子,将来你回长安时,让你的那些闺蜜羡慕嫉妒恨你去吧!
秦胜男没听过羡慕嫉妒恨这个词,想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什么意思了。接着起身,忘了跟三位老叔打招呼,就跑出去了,呼的一下又跑回来,跟三位行个礼,又跑了出去,找她的八名侍女,商量如何拣幼儿孤子的事去了。
五郎好手段。能让大小姐如此高兴。不过五郎刚才所说可是真的,将来在登州真办一家书院,教我等的儿孙识文断字?
方山微微低着头,眼中含光,但又有一丝怀疑的问。
李佑也不说话,从小腿上抽出腿叉子,直接在左手掌心上划一刀,含有淡淡金色的血立时湧出,那三位也是如此,然后三人的手掌依次与李佑的手掌掌心相对。
这是古代主家与投靠之人的一种煞血为盟的誓言。
自此之后,三人把命交给李佑,一旦三人死后,他们的后人则全由李佑照顾。违背誓言当如何如何!
三人这才死心塌地的跟着李佑。
李佑收起腿叉子,他手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自动愈合了。把左手攥紧,问:张叔家应该是山东的吧?
对,我是最早跟着卢国公的一批人,家在山东济南府。张七郎一抱拳回话。
那咱们打完老北风,和四把刀,把们的东西一分,然后张叔押着我那份,直接坐船去登州府,在山东半岛的内里买地买山,然后在那里准备建住房,其它的等我回去再说。
李佑张开左手边看边吩咐张七郎。然后走到临时桌子前,铺开一张大纸,用毛笔舔上墨,开始画山东半岛的图。
方山三人围过来,看他画的半岛图精准,也是吃惊不已,又想到他是上天派下来的,也就不奇怪了。
李佑把画好的地图交给张七郎,说:张叔,打完这一仗,你第一个押着我的战利品,坐船直接到登州,上面我做标记的地方,能买的都买下来,不能买的不强求,然后你就在那里盖房子,等我们大部人马到来。
张七郎接过地图又确认了一遍,把地图折好,放在随身的包里。
双手一躬说:保证完成五郞交待的任务。
安排完张七郎的事后,李佑转身对方山和许安二人说:方叔,许叔,你们三人,这次在后边负责收拢俘虏即可,不要让咱们的人受伤,他们身后有一家人跟着呢。
三人听他关心自己的那同僚和子侄,也是内心感动。啥也没说,三人叉手行礼后离开这里,回到他们的营帐把与五郎熬血为盟的事,告诉所有的人。
当夜他们的营帐高兴了很长时间。
秦胜男回到她的营帐后再也没回来,把五郎答应她的事跟八名侍女说了,八名侍女也很高兴,九人在一起商量如何办学院,如何拣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