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袭击他,反倒像是在好奇的打量一样,在苏远的身上摸来摸去。
这代表着他并没有触发鬼的杀人规律。
“老子婚都没有结,你就想让我当爹?”
苏远面沉如水,他可从来都没有惯着别人的习惯,就算那是鬼也不行。
当即伸出鬼手,摸索到了婴儿的位置,触碰的感觉就像是摸到了一个冰冷且滑腻的东西,软软的甚至让人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恶心。
在摸到的那一刻,苏远立刻死死的攥住了婴儿,紧接着重重的往地上一摔,同时棺材钉浮现,立刻就要将这未知的厉鬼给钉死。
“哇哇哇”
骤然间,一连串诡异的啼哭声却又在周围回荡了起来,这是婴儿的啼哭声。
诡异的啼哭很响亮,但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凶性,仿佛这只厉鬼被苏远的所作所为激怒了。
然而苏远的这一棺材钉却扑了个空,婴儿摸样的厉鬼一触碰地面,立刻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紧接着再也找不到了痕迹。
“不见了?”
察觉到这点,苏远目光微变。
“是看不见的类型,还是某种未知的灵异?”
他的目光巡视,搜索着方才那厉鬼的踪迹,可是在这一刻,冷不防的却发现,来时的那条路上,此刻却亮起了幽幽的绿色火光,着火光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很像是李军的鬼火,又与鬼烛有几分相似。
当然,如果仅仅只有这些,还不至于让他如此的失态。
真正让他感到心慌的,却是伴随着鬼火之中,缓步前行的送亲队伍。
没错,就是送亲队伍,一群看上去脸色惨败,毫无血色的人脸上抹着大红腮,正蹦蹦跳跳,敲锣打鼓的朝着宅邸的方向前行而来,而在他们的中间,却有一顶大红花轿正在被八個人前后抬着,一颤一颤的前行,整个过程看上去无比的诡异,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声响发出,就像是在演着一部无声的哑剧。
整个过程看上去,无形中与苏远脑海中看过的某部电影似乎出现了重叠,那就是港产鬼片中最为经典的红白撞煞的那一幕。
只是如今只有红事,不见白事,否则的话,冲击力度还能够更为的强烈几分。
只能说在某些方面,艺术都是具备共通性的,虽然这种艺术极为接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