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以姨妈搪塞过去,只是不知道今天哪里不对,左超忽然就精虫上脑了。
白果本来没想闹这么血光的,该说不说,喝醉酒就是有理由,她正好借此出一口平时受的气。
她柔声说:“那怎么办啊,你流血了诶……”
“草尼玛,你没事喝什么酒撒什么酒疯?!”左超嘴上骂着,却不自禁地退后,“都他妈说喝酒助兴,你他妈倒好什么玩意儿?谋杀亲夫?哪个男女朋友好几个月都不碰一次的?”
白果假装卑微道:“是是是、都是我错了,让我给你先包扎一下吧?不然你的脸就要变成丧尸了?”
左超皱眉,走到客厅。
白果跟了出去,给他上药的时候故意倒很多酒精,差点没把左超疼昏过去——对此白果说:“哎呀,我头真的好晕,没注意到分量……我再给你擦一下吧……”
拿起棉签,白果拿出刷锅的气势,差点把左超的皮给磨破了——“哎呀呀真对不起啊,喝太醉了,不知道力道在哪?你不会疼吧?你要是疼的话要喊出来哦!”
最后贴上创可贴的时候,白果像雪姨拍门一般的劲道——啪——的一大声拍了上去,左超彻底被拍昏在沙发上。
她轻蔑地看了一眼,然后不解气地还拿脚踹了一下。
翌日,她没精打采地上班。
手机里是连赫的对话框,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如果自己顾左右而言他,会不会更加深对方的怀疑?
纠结了许久,白果还是决定先转移话题。
果:QAQ昨天睡着了
果:(猫猫表情包jpg)
很快连赫回了过来:小懒猪起床了没有?
很好,他没继续问。
但是——
白果不知哪根筋不对,她觉得这样的对话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过,是和谁聊天来着?是谁曾经以“睡早了”为借口搪塞自己来着?
LHer:我昨天被我妈逼着去了公司
LHer:连宸资本
LHer:你应该知道吧,是我家的
LHer:昨天想着问你是哪个公司的,也许接下来我们就是对手咯
白果看着“对手”两个字发愣。
她犹豫了一会,才打字回复:不是连宸,不会那么狗血啦
果:是一家小公司,大概不配做你家的对手
LHer:有你在,会越来越好的
LHer:期待我们见面的那一天
果:我也是
连宸资本。
宽大的办公室里,连赫坐在老板椅上,手机被他捏在指尖打转。他的眼神飘忽着,没有一个落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事情。
接着,他的电脑亮了起来。
白果的个人资料出现在屏幕上,从出生到大学,住过哪条街有过什么朋友,全都变成一行行文字,跃进他的眼里。
“小时候出生在S市么?”连赫敏锐地看到,“妈妈叫白芳菲,曾在S市当过家政保姆,勾引主人不成被赶出S市。回渔村后做了陪酒女。”他轻蔑道:“……原来从根上就不正,难怪那么爱装清纯,实际上又浪又骚。”
连赫看完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为什么没写白芳菲在哪做保姆?”
“什么叫被人隐藏了?”
“对方什么来头,那么厉害?”
没有得到答案,连赫不悦地挂断电话。
接着他看起了下一份资料——王家唯一的女儿,王一梦。
说起来,王一梦和他同岁,但在六年前就出国了。本来连家也想把他送出国的,他死活不肯才作罢。后来爷爷生病,他们也就放弃了让他出国的念头——毕竟人不在怎么争公司?
资料里的照片还是王一梦高中时候的证件照,清秀的一张脸,留着波波头,笑容甜美——是连赫不会喜欢的类型。乖乖女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