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与望飞兄说好的事儿,岂能说话不算数?望飞兄且先下来吧。
安望飞立刻应了一声,随后便跳下马车,徐韶华冲着安望飞伸出一只手:
“望飞兄,来!‘
安望飞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徐韶华用了一个巧劲儿,安望飞便坐在了徐韶华的身后,
二人虽然只差了一岁,但徐韶华此前一直没有吃饱过,这半年过去,徐韶华好容易已经与安望飞的眉毛一般育了,但让安望飞坐在前面还是有些挡视线。但这还是安望飞头一次骑马,这会儿怎么新鲜都不够,哪怕骄阳似火,可安望飞却似怎么都不怕热一般,东看西看的,“望飞兄,坐好了!
既是要带望飞兄踏马疾行,那便要好好体会一下速度带来的刺激,而随着两人的身影远去,刘铭不由感叹:“宏同窗与徐同窗,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啊。最起码,在这节骨眼上,我是不敢这么疯一回。
“可是,徐同窗虽然比你我年少,他做事却从未出过一次岔子,若是徐同窗愿意带我一程,我也愿意的。学子们的几句低语,徐韶华一概不知,这会儿安望飞紧紧抓着徐韶华的衣摆,却坐的笔直笔直,感受着狂风拂面的滋味,呲着大牙傻乐“癀快!癀快!今日方知太白笔下的踏踏如流是是何滋味!
徐韶华微微一笑,感受着手中缰绳粗粝的感觉,他亦扬声道
“望飞兄,还要试试更快的吗?
"来!
安望飞正是痛快的时候,下一刻,只觉得--的骏马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般飞射而去!
小道之上,一时尘土四起,而就在二人一骑飞驰而过之时,路边的灌木从动了动,却很快便陷入了平静片刻后,徐韶华忽而拨转马头退了回来,他拨开灌木丛,果然看到里面正躺着一个双眉紧蹙,嘴唇发白的青年“我就说我没有看错,方才这灌木动了一下来着。
安望飞栓好了马,走过来听到徐韶华这话,不由道
“啧,华弟这一手,让我方只背碑覆局原来并不只是一句虚言。方才我与华弟同骑而过,我是一点儿异样都没有察觉到。“我刚只是隐约觉得有些异动,不过真正吸引我的,还是此物。
徐韶华指了指那青年手腕上的银镯子,大周的孩童若是幼年体弱,便会在腕上带一只平安镯,而方才便是那平安镯的银光吸引了徐韶华,“好了,望飞兄,不说了,马上有水,先给其喂一些吧,这么热的天,他许是中暑了。
安望飞应了一声,等他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徐韶华直接将那青年抱了起来,送到一旁的大树下,随后便开始给那青年宽衣解带起来“华弟,这,这干礼不合啊!‘
虽然现在他们处于荒郊野外,可是这么扒人家衣服也不太好吧
徐韶华抬眼看去,看到安望飞呆愣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
”我这是在救他,这里距离府城还有一段路,马车过来更需要时间,现在还不知他中暑多久,只能勉强一试了。随后,徐韶华让安望飞给那青年喂了水,而徐韶华则是将一旁大树的树叶捋了几片,随手一翻变成了一把扇子,这才坐在一旁给那青年扇着风,而安望飞这会儿小心翼翼的将水给青年喂了进去,他虽然昏迷着,可却有吞咽意识,安望飞顿时松了一口气,”华弟,他应当也是此次前来院试的学子。
徐韶华点了点头,他方才扒青年衣服的时候,便看到了他怀里的浮票
”也不知他为何一人赶路。
安望飞坐在徐韶华身边,看了一眼青年,这才小声道
”华弟,只怕此人是被同窗坑害了。
徐韶华听到这里,眉梢抖了抖,他本以为大哥此前所言只是个例,没想到这事儿竟然连望飞兄都有所耳闻吗?”之前教瑜大人说了院试重要,所以我让我爹打听了一下,只咱们瑞阳县近年便有数名学子被人算计而导致院试失利。也是如今有了社学,咱们这些同窗又是日日朝夕相处的,所以还能信任,可是此前的学子......
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