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看,这就是你与之沆瀣一气之人!”
陈舍礼也没想到许青云明明都知道改字迹,竟然还能留下这等之物,不由面色涨的通红,哑口无言。
“来人,许青云损坏官印,藐视君上、科举舞弊、残害瑞阳学子等一系列罪行皆已尽数查明,即刻
将其压入大牢,择日压解入京!”
等等!?[(”
陈舍礼出声阻拦,他自知自己此次若是无法完成右相大人的任务,只怕他日回京,朝中便再无他立足之地。
这会儿,陈舍礼面色一沉,直接下令:
“来人,闭府!”
下一刻,那些围观的百姓便被护卫直接赶了出去,百姓们愤愤砸门,别以为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一走,里头那个当官的要保下许青云了!
可那许青云罪孽深重,灭绝人性,那些被他残害的,才都只是些少年郎啊!
他怎么下的去手?
而且,那许青云在他们霖阳府这么久,有没有害过他们霖阳学子,他们还不知道呢!
一时间,知府衙门门外的百姓非但没有散去,反而还越来越多,他们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如同雷鸣阵阵!
与此同时,里面一直坐着的陈舍礼终于起身,冲着马清拱手一礼:
“马大人呐,此事或许是许大人当初年轻不懂事儿,这才走差了路,您看在许大人如今已经知错的份上,放他一马又如何?”
“现在只有嫌犯许青云!本官放他一马,那他当初可放过那些被他残害的瑞阳学子?”
马清不假辞色,神色中透着几分冷冽,而陈舍礼听到这里,他眯起眼睛,缓缓直起身子,看着马清:
“马大人,你这是要与我,与右相大人为敌了?”
“你放屁!你能代右相大人否?”
马清这话一出,陈舍礼面色微沉:
“马清,本官乃朝廷四品大员,你一介五品小官,当真要在这里与本官为难?”
“五品如何,四品又如何?我有圣上御赐尚方宝剑,上打昏君,下斩奸臣!”
马清话音落下,侍卫立刻将尚方宝剑呈上,尚方宝剑至,如朕亲临,陈舍礼忙行了一礼,随后众人也纷纷一拜。
陈舍礼面色沉凝,他冷声道:
“即便如此,马大人也不该如此放肆!”
“哦?那陈大人此前派来截杀我的六支队伍又如何说?截杀朝廷命官,我便是斩了你都使得!”
马清这会儿也被陈舍礼的咄咄相逼气的青筋暴起,他直接拔出尚方宝剑,陈舍礼却不闪不避,只嘲讽的看着马清:
“我就站在这里,你可敢斩我?!”
陈舍礼负手而立,倒是一派豪气,他一脸讥诮的看着马清:
“纵使你手持尚方宝剑,也不过如小儿持刃过市,有何用之?你说我截杀你,又有何证据?”
“陈力你不会不知道吧?”
马清语气森寒,他与陈舍礼对视着,二人目光深沉,可却让整个衙门的气氛都一下子凝固下来。
而一旁的护卫与侍卫也都持坚而对,与此同时,陈舍礼的眼皮子抽了一下,虽然面色如常,可他的心却一下子乱了。
陈力!
那个他最倚重之人!
他背叛了自己!
“他倒是个忠仆,可你却不是个明主!他宁死不言,多么相信你会救他!
可是,你为了让他永远的闭嘴,竟直接派人去烧了整个大牢!可好巧不巧,你那护卫点火之时,正被陈力亲眼目睹,你说,你若是陈力,你当如何?”
陈舍礼沉默不语,他在这尔虞我诈的官场之中浸淫多年,他只信死人可以永远的闭嘴!
“谋害上司、插手科举舞弊大案、贪墨赈灾银、拦截杀害上京告御状的灾民……桩桩件件,罄竹难书,你可敢认?”
马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