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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马清看过那字迹后,却不由心中失望之极,这字迹与那些书信之上的字迹,实在相差甚远!
马清一时心乱如麻,难不成当真是张瑞做了伪证不成,可若是如此,陈舍礼前面何必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这里面种种,无一不在说明这许青云必定是残害瑞阳学子的幕后黑手,可现在,难道要让他眼睁睁看着其脱罪?!
马清猛的看向徐韶华,对,还有小郎君,他一定有办法!
而徐韶华这会儿却是仔细端详起了那字迹,半晌后,徐韶华这才终于抬起头,面带斟酌道:
“敢问许大人,这果真是您的字迹?”
“自然。”
许青云眼见自己要洗清嫌疑,只得意的捋了捋胡子,而徐韶华又一次确定的问道:
“许大人确定吗?”
“难不成你还要本官当场写两个不成?”
许青云带着几分怒气的说着,一旁的陈舍礼也起身看了一眼,悠哉悠哉道:
“是许大人的字迹,错不了!”
“贤侄,此事作罢吧……”
马清看了一眼许青云,眼神含着怒气,可此刻却不得不低下头:
“许……”
可还不马清开口,徐韶华便解开自己肩上的包裹,他从里面拿出几张轻飘飘的纸:
“既然如此,那这几份县试考卷,便需要许大人解释解释了。”
那纸张微微泛黄,可是被保存得当,这会儿上面字迹清晰可见,马清不由先一步看了过去,随后立刻道:
“这是许青云的字迹!虽然尚有几分青涩,可与他如今的字迹神似至极!”
马清这话一出,陈舍礼不由脸色一变,他几步走了过去,看着那上面的字迹,哑口无言。
而许青云这会儿则是整个人仿佛湿透了,他根本不敢起身,他怕自己腿软的站不起来,直接露了馅儿!
可即使如此,许青云的脑中已经响起了一阵尖叫:
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
他隐藏最深的秘密被人知道了!!!
陈舍礼到底出身世家,他很快便冷静下来:
“字迹相同又如何?这考卷有什么特殊之处?”
徐韶华微微一笑:
“陈大人一看便知,如若这样的答卷都可为我瑞阳案首,那便该是我瑞阳无人了。”
陈舍礼听了这话,深深看了徐韶华一眼,这少年这话属实有些太过傲气。
可等陈舍礼一一看过之后,连他也不由得陷入沉默,无他,这考卷实在太过平庸。
其观点经义僵硬,观点死板,若是这样的文章都能取中,他当初也能以科举入仕了。
即便是陈舍礼这个不通文理的,这会儿都哑口无言,何况是正儿八经自己考中的马清,他那对儿眉毛简直皱的可以夹死蚊子了:
“如此作答都能点为案首,本官他日回京,定要好好参当初瑞阳县令一本!”
随后,马清抬起头,目光犀利如电的看向许青云:
“许青云,你有什么话要说?!”
许青云,许青云看着那考卷,整个人却发起了呆。
二十年过去了,他从未想到,这张曾经多次午夜梦回,在他梦中出现的试卷,会真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这不可能!”
许青云低低的说着,随后又扬起声:
“这不可能!你们冤我!”
许青云扬起了头,就像扬起脖颈的鹅,看上去颇为倨傲,而徐韶华只将证据收好,将包袱重新绑好,背在自己的背上,淡淡道:
“对于许大人来说,是不可能。”
还不等许青云面上恢复光彩,徐韶华便淡淡道:
“毕竟,随着你那曾经的糟糠之妻尘归尘土归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