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李学武给的这黄金基石上跳舞,展现她与生俱来,家族血脉中的经商天赋。
姬卫东骂骂咧咧,那是因为好兄弟三个多月没见,对方不仅没有想念,反而跟他要钱,实在可恨。
李学武回到房间时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心疼黄金,还是心疼远走他乡的爱人。
娄姐没有骂他,没有骂他心狠,骂他连思念都不愿留给她。
李学武却是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月光,这一刻娄姐应该也在月光之下吧。
「早点睡吧」
张松英穿着一件白色丝绸吊带睡衣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这是她在交易会上买的,听说外国女人就这么穿。
本来是想报答李老师昨晚的「倾囊相授」,没想到今晚的李老师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在想着某个女人。
为啥这么说?
因为男人在想工作,或者在想事业的时候绝对不会这么的惆怅。
而看着李学武坐在窗边抽烟,都快要把夜色的压抑烘托成了浓墨,她还有啥猜不出来的。
看着依旧沉默的男人,张松英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揉捏着,给他一丝安慰和放松。
「想她,为啥不去找她?」
「嗯」
李学武面对张松英大胆的问题并没有主动回应,只是按灭了手里的烟头,微微后仰,躺在了单人沙发上。
「是求而不得?还是悔不当初,要么就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张松英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抚慰他的胸膛,下巴抵在了他的头顶,撩拨着他的神经。
「应该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34;吧」
李学武长叹一声,悠悠说道:「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吧」。
「我要是有幸得你一句如此」
张松英侧过脸来看着月光下的李学武,撒娇地说道:「那我就算是死也愿意了」。
「呵」
李学武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温柔地说道:「我又不是情圣,怎么还煽情了呢」。
「还情圣」
张松英打量着李学武完美的侧脸,想象着他以前是多么的英俊。
「我看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永远喜欢下一个」。
「这话说的我太伤心了」
李学武摸着胸口语气悲伤地说道:「没想到我在你眼里是如此的不堪,今晚我伤心呢,你又在伤口上撒盐」。
「嗯,确实」
张松英抿着嘴忍着笑意,挑眉看着李学武说道:「如果你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还能信了你的鬼话」。
「我的胸口太凉了」
李学武坚持自己的选择,摇头道:「拔凉拔凉的啊」
「我来给你捂呼捂呼」
张松英的笑声好像戏剧里的白素贞,又好像要吃人的母老虎。
废话,大晚上的干嘛来了 当然要吃人!
「还凉嘛?」
「凉」
「凉也不捂了,明早你还有事要做呢」
张松英站起身,绕到梳妆台拢了自己的长发。
「你且多注意些影响,我瞅那日商不是好东西」
「尤其是那桃谷什么的」
她双手在整理头发,拧了身子对李学武提醒道:「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
「嗯,我知道了」
李学武的声音很坚定:「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最正经了」。
「信你个鬼」
张松英叮嘱完还不忘嗔他一句:「那天谈判我都看见了,那个女人老是围着你转」
「还李先生李先生的」
张松英撅了撅嘴,不满地说道:「那娇声娇气的,我都学不上来」。
「呵呵」
李学武好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