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鱿鱼一手揉着脖子,“我怕万一施丛德进来,那可怎么办?”
“他?”庄文彦哼了一声,“他怎么能进来?”
“哟,庄总,这么说我比他还高强了嘛。”鱿鱼嘿嘿地笑了起来,“都能进你闺房了。”
“那不是没办法嘛。”庄文彦闪开身子,一脸的不情愿。
“也是。”鱿鱼走了出来,把烟灰缸放下,扭扭腰,继续揉着脖子。
“你怎么不早点出来?”庄文彦道,“就这么傻了吧唧地缩在里面,不屈得慌才怪。”
“谁知道你们走没走?”鱿鱼道,“万一我一动,弄出点动静来怎么办?”
“你没听到我们出去?”
“我只知道没多会外面便没声音了,但并不能确定你们就离开了是不是?”鱿鱼笑着,带着点奸猾,道:“有时候,做事是不需要声音的。”
庄文彦明白鱿鱼的话中之意,也不计较,道:“出去时我关门故意用了很大的力,就是想给你提个醒的。”
“哦,庄总怪罪,那下次注意。”鱿鱼笑道,“我不是没有经过培训嘛。”
“瞧你也挺机灵的,进房间时还想着把烟灰缸带上。”庄文彦颇为无奈地摇着头,道:“可外面有没有人你都判断不出,真搞不懂。”
“嗐,庄总,跟你实话说吧。”鱿鱼一脸坏笑,“不是我判断不出来,是我在衣柜里闻到了久违的女人香,舍不得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