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

“可能心理上的毛病就是如此吧，来无影去无踪，不知不觉的。”刘江燕边说边压住潘宝山要开灯的手，“也许是你提到了夹林那段回忆，引发了精神上的变化。”

“嗯，应该是的。”潘宝山无声地笑了，他相信，如果开了灯，肯定能看到刘江燕通红的脸。

潘宝山也明白刘江燕为什么要装，但这事不需要说出来，在沉默中开始，也在沉默中结束，最好。

刘江燕是做不到安然的，她的心情有说不清的复杂，许这需要一段时间的独自净化才能回归自然。

第二天早上，刘海燕发现刘江燕神态有点不对，等去厨房的时候，她悄悄问是不是和潘宝山吵嘴了。刘江燕笑着摇摇头，说怎么可能吵架，是昨夜睡得太迟，没养好精神。

刘海燕是不知情的，又见潘宝山春风满面，略一思索，便暗暗一皱眉，摇了摇头默叹一声。

潘宝山出门时，刘海燕说等她一下。

“小潘，有些事江燕做不来。”走下楼梯，刘海燕对潘宝山有些欲言又止，“你，你就不要勉强她吧。”

“嗯？”潘宝山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刘海燕。

“你看，江燕今天早上起来的精神很不好。”刘海燕不好说得太直接，但见潘宝山还很迷糊，只好说道：“夜里不能折腾她犯恶心。”

“哦。”潘宝山这下算是明白了过来，歪头一笑，不过他不想说太多，“我，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没事的。”

“当然，有些情况也有情可原，毕竟你是正常的。”刘海燕抿了抿嘴唇，似乎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作出决定，道：“这样吧，下次你回松阳的时候，先给我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