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事情里来。”
“况且,您的真实目的恐怕也不是想让我以打工的方式‘替父还债’吧?”韶晚樱讥诮地勾了个笑,“是您觉得,只要我来了,简风迟就会回来了,对吗?”
“很聪明,”简弘升也不再掩藏自己真实的意图,甚至十分赞许地点了点头,“我有些好奇,韶归成那样一个人,何德何能生得出这么好的姑娘。”
“那您实在是太高看我了,也太高估我和韶归成之间的……‘父女情’了,”韶晚樱刻意加重了“父女情”三个字的语调,嘲讽似的,“您觉得我愿意用我自己的未来、简风迟的未来,去换韶归成和温晓燕一家的安宁?”
“如果我真这么做了,乐山大佛恐怕都得把位置让给我。”
简弘升似乎有些意外于她拒绝得这么快:“但如果韶归成真的要被抓去坐牢,对你的未来也是会产生影响的,况且我还是那句话,正弘地产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开出的薪资肯定不会比你在新闻行业里赚的低,三十年,加上简风迟的助力和我的默许,还不够你在这里挣出一个COO的前程?”
“你就不担心,我和简风迟分手?”韶晚樱挑了下眉。
“就算日后你们分手了,也不妨碍你继续为正弘工作,”简弘升老神在在地笑道,“说实话,看过你的成绩和履历,以及亲眼见过你本人之后,我觉得这笔买卖我不亏,正弘也不亏。”
“但做买卖,也要双方都满意才能成交,”韶晚樱摇了摇头,“这个协议我不会接受的。”
“那你就宁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父背上巨额欠款,又或是干脆锒铛入狱?”
韶晚樱起身,理了理被自己压皱的衣摆,漫不经心地回答:“这么多年负责抚、教育我的一直是我妈,他韶归成除了每个月按时打钱之外没在我身上花过什么心力,所以您之前有句话说错了,生出这么好的女儿的不是韶归成,是我妈。”
“很早之前我妈就教过我一个道理,那就是人要为自己所做的所有选择和决定承担相应的代价,如果要背债或是要坐牢,那是属于韶归成和温晓燕的代价,不是我的。”
“如果您没有其他事要和我说了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罢,韶晚樱已经走到门口,拉开了会客室的门。
“你应该也清楚,温女士去找简风迟的事情,只要你们还在一起,它就有可能成为你们两个人之间关系的定时炸.弹。”简弘升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
“我当然知道。”
她轻笑。
“既然是颗炸.弹,拆了它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