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正在前厅候见。”
徐关闻报,惊颤的连声反问:“什么?什么什么?”
顿时就瞠目结舌,犹如傻了一般。
稍为懂点兵法的人,都会知道剑阁关的重要性的。大乘兴胜王朝丢失了剑阁关,明廷的兵马便会源源不断的通过剑阁关,源源不断的进入川中平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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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彪过来,躬身对徐关说道:“大人,唯今之计,只有劝说和音老贼秃,一是要全力进攻南安。二是往滇昆方向进兵,得给咱们留一条后路啊!
石魔用兵,神出鬼没,我们不得不服。我们的眼光,也不能再紧盯着涪城。
若是再派兵去攻打涪城,只能是损兵折将,这十来天功夫,咱们复攻涪城,丧生了三万多人,却连放箭的机会也没有。诸水龙的红衣大炮,确实太厉害了。
涪城的城门虽然关闭,但是,其城中官民,皆不愁吃喝。
刘丛和诸水龙实际上是在拿咱们囤积在涪城的钱粮,来打咱们,在和咱们拼耐心。
刘丛现在也十分的勤政,天天走上街头,安抚百姓,给城中有生活困难的百姓送钱送粮。
涪城,现在根本就没有穷人。
诸水龙现在也是天天都在城墙上散步呐!
据城中潜伏的个别弟子的飞鸽传书传讯,刘丛现在为诸水龙相中了一门亲事,对方便是钱有余的妹妹钱启兰,这个钱启兰新寡,人美,钱多,真是太便宜诸水龙了。
人家正在准备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呐!
不过,这场婚礼和上次的傅星在成都举办的婚礼肯定有所不同。
刘丛给诸水龙办的这场盛大的婚礼,肯定是在给咱们挖一个巨坑,好让咱们去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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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关闻言,心头一片冰凉,颤声惊问:“王好贤可知此事?和音老贼秃可知此事?”
忽然一阵头晕,立足不稳,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颇通兵法,却无兵权,真是心头气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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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彪连忙扶住徐关,低声笑道:“方世中和王朝的妻妾以及女儿自从被和音老贼秃摔死之后,王好贤现在连宫女都不敢看一眼了,天天上早朝,呆坐着,人已经有点傻了,还能够理什么朝政呀?
和音老贼秃嘛,接到线报之后,已经派他的大徒弟卢方林率领三万将士,悄然前往涪城,想利用诸水龙的这场婚礼,再打涪城一个猝不及防。
和音老贼秃想像着诸水龙举办的这场盛大婚礼,肯定也会像上次傅星举办婚礼那样,守备松懈,所有官差和将士都去喝诸水龙的喜酒去了,应该可以夺回涪城。
再者,咱们的朝廷没有钱粮了,和音老贼秃想借此战,筹措些钱粮,他说涪城很富,有徐大人您之前囤积的钱粮无数,刘丛也不可能就在这十余天功夫里花完这些钱粮的。
和音老贼秃这次还极自以为是,自认为打了几个月的仗,已经颇懂兵法了。
他说只要走水路,便可以避开锦衣卫的眼线。
他说他要学吕蒙,白衣渡江,夜袭涪城,然后让诸水龙千里走单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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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关闻言,“呼”的一声,仰天吐血,萎顿在地上,白眼狂翻了一会,便晕死过去了。
王彪再也不去扶徐关,任由徐关跌倒在地上,任由徐关摔的头破血流。
心道:徐关若是气死了,和音老贼秃又不懂军事,总是打败仗,迟早也会气死的。
接下来,便可以轮到老夫掌权了。
嘿嘿!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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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栋闻声而惊,眼望徐关之惨状,便怒骂王彪:“你怎么不扶住徐大人?你想他死吗?你也太毒了吧。”王彪冷冷的说道:“你也别假惺惺的,别以为老子不懂你的心思,你现在肯定在想,还是回去投靠石魔的好。哼!”随即拂袖而去,走到厅堂,会见无真子和何必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