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引、马引的那些商贩,让他们补税。”心想可不能落后于陈彪如此一介武夫啊!便也急忙紧跟着举手说话。
马德辉也抢着说道:“小吏以为要把各县县城再搞旺些,税源一定会更足的。”
石天雨满意的笑了,说道:“好,刘通判,陈彪,马德辉都已经替本官作了些解答。那么,到底怎么样才能更好的来培植税源呢?反正不能加重乡民负担,余下的就由你们去想了。年底,再论功行赏。”说罢,挥手让众官差散去。
此时,有人进来通报,称田尔耕、许显纯、崔应元、杨寰等锦衣卫头领来了,在府衙公堂大门前候着呐!
石天雨说道:“王同知,刘通判,你们俩迎接这些锦衣卫头领,另外,叫人把府衙的账本拿到内堂来,本官先和田尔耕等人聊会,得先让田尔耕他们确认咱们查抄白优惠的银子确实就是二十万两银子。”王朝和刘丛都提心吊胆的出去迎接田尔耕等人了。
如果被发现做假账,那也是要掉脑袋的。
但是,没办法,王朝和刘丛得到石天雨提携,刚刚升职,不敢不听石天雨的。
而石天雨确实是给了盐台县县衙一百万两银子,让盐台县新任知县朱祥今年要建很多的石拱桥,解决老百姓行路难的问题。
也给府衙及各县公差人员发放了奖金,还拨款怃恤了这次在保护千岁祠血战中倒塌了房子的、无辜被波及伤亡的老百姓,更给涪城辖区内的百姓购买了谷种,又批给安梓县县衙和平亭县县衙各十万两银子,还预支了二十万两银子给卓越,作为引清泉水到涪城来和到各县县城去的的经建资费。再准备给田尔耕等人押解二十万两银子上缴给户部,府衙金库确实没有银子了。
这就得做假账,而且就要看石天雨如何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石天雨肯定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从十五岁那年开始就和田尔耕等人在斗了,还不了解田尔耕等人吗?
所以,石天雨交办王朝和刘丛之后,便独自来到内堂,抬起左手中指,探手从系统空间里拽下一箱金砖。一箱金砖共八块,不多。
待会只送给田尔耕和许显纯四个头领。
其他随行人员,可不给。
石天雨打开箱盖,又将府衙的账本放在这箱金砖上。
不一会,田尔耕、许显纯等人走进内堂。
石天雨恭谦的抱拳拱手与田尔耕等人相见,又给田尔耕、许显纯等四人每人塞两块金砖,再让田尔耕等人查看账本。
一共花费八块金砖。
田尔耕等人哈哈大笑,随便翻看账本一下,便含笑告辞,押解二十万两银子回京都交差。
此事也就此了结。
潮湿的雨丝颇让人心烦。
巡抚府里,虽然小鸟欢歌,枝条舒展,嫩芽泛绿,但吕源的心头却复杂如波澜起伏的大海。
朝廷正直大员狠参吕源一本,让吕源的地位摇摇欲坠的的风波尚未平释,涪城辖区的三座千岁祠又遭到武林中人袭击的消息传来了。
这个春天不仅没有诗意和前方,反而让吕源坐立不安。
再也没有了刚刚荣升巡抚时的那种喜悦。
吕源冒雨走在庭院里,焦燥不安,背手踱步,低头苦思,不知所措。
任凭家人劝阻,也不肯回客厅里歇会。
同样的消息传到了戴府。
戴如意闻讯之后,芳心好疼。
伸手轻抚自己的肚子,心里暗道:石相公,你可千万别有事啊!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你真的别有什么意外啊!不然,咱们俩的孩子会没有父亲的。诶!
雨似娟丝,又轻又细,好像是湿漉漉的烟雾。
戴如意站立在房中,透着窗口,真的是为石天雨忧心如焚。
心道:吕源不是武功盖世吗?为何不去涪城助我家石相公一臂之力呢?
吕源和我爹转任地方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