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这个重要情况啊!
杀了石魔,抢回二百多年前刘基、石滔、张东山、施耐庵、罗贯中所埋藏的那份巨额宝藏,如此,那我大明天下还愁什么呀?还惧怕努尔哈赤什么呢?还怕福王什么呢?
石飞扬就是石滔的后代,这一点已经是无疑的,也是先先帝的最重要的朝廷通缉犯。
几位先帝几次大赦天下,但是,从来就没有赦免过石飞扬。而石天雨便是石飞扬和龚思梦之子,现在也由晓曦牺牲了她自己,也把这件事查清楚了。
师父,还等什么?告状去呀!难道还要等晓曦生了孩子再说吗?”
上官树却跌坐在椅子上,难过的说道:“为防止晓曦怀上石魔的骨肉,老夫在晓曦成亲前,点了晓曦的灵台穴,让潇湘馆的徐娘掌柜过来,给晓曦的身体灌注了极少量的水银。晓曦已经永远失去了当母亲的权利。诶,老夫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诶!难啊!一边是皇恩浩荡,一边是亲情无价,老夫夹在此之间,难啊!”
嗡嗡!
上官晓曦顿时脑嗡耳鸣,没想到自己回娘家一趟,却是一次灾难之行。
哦,不!之前已经是灾难,生在上官家里,已经是不幸,嫁给石天雨,更是牺牲品。
接下来,自己这一辈子都是牺牲品。
天啊!一个女人,失去生育的权利,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往后,这日子,这辈子,只能是孤家寡人了,孤独终老了。
无儿无女,活着真是可怜。
可怜!
霎时间,上官晓曦气愤至极,难过之极,悲痛之极,但是,谋害她的又是她的父亲,此仇难报,此仇无法再报。
上官晓曦顿时泪雨纷飞,心疼如绞,一阵眼花缭乱。
“砰”的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晓曦!”
众人惊叫一声,急忙蹲下身子。
上官树急忙扶起上官晓曦,伸手捏捏上官晓曦的“人中”。
上官晓曦痛的惨叫一声,难过的滴着泪水,木然的躺在木椅上,明眸失神,浑身发冷,对人生都绝望了。虽然执行的是特别任务,但是,心里还是希望能怀上石天雨的骨肉的,但是,希望却变成了绝望。真是太绝望了,太伤心了。
荆籍焦燥的又吼叫起来:“师父,快进皇宫里去拜见万岁爷呀!快向万岁爷禀报石天雨就是石飞扬之遗孤啊!立此大功,你便是户部尚书,甚至可以封王了。
还用得着你行走江湖,风餐露宿,岁月沧桑吗?以后,金钱帮押镖的业务便可以委托给别的镖局,咱们只管做好连锁银号的业务,坐享其成便行了。”
上官树无奈的说道:“现在向万岁爷禀报情况有什么用?关键是,咱们得拿到石天雨的左手中指,那是他打开他的秘密空间的神指。
荆籍,你有能力砍断石天雨的左手中指吗?有机会有能力进入他的秘密空间吗?如果没有,我们有证据说话吗?万一,万岁爷让我等去打开石天雨的空间,我们怎么打开石天雨的秘密空间?咱们岂不是自绝后路吗?”
荆籍顿时哑口无言,满脸通红,甚是不好意思。
唐野却吼叫起来:“难道动员天下武林的力量围杀石魔还不行吗?只要砍伤石魔,就可以砍掉他的左手中指,获取进入石魔秘密空间的钥匙。
晓曦不是生活在石魔的秘密空间吗?贺兰敏月和张慧不是生活在石魔的秘密空间里吗?
让晓曦设计去抓捕人质,逼石魔就范,不就可以了吗?
还有,我刚才在石魔的碗筷和他的那壶酒里下了断肠草巨毒,恐怕石魔今夜飞回涪城,就会死在涪城的破烂石府里,或是石魔还没有飞回涪城,就得死在路途之中。
现在,得赶紧传令敝帮弟子,抓紧盯着涪城,盯着涪城里的破烂石府,盯着石魔的死讯,也派人飞鸽传书,盯紧石魔由京都到涪城的南下之路。
一旦看到石魔倒在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