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搁呀?你这不是要逼死父亲吗?诶!你不知道女子应该三从四德的吗?”
终归是优良传统教育好,家教好,戴如意心头一软,气呼呼的收剑入鞘,侧身扶起了韩凤凰,哭道:“娘,你别动不动就下跪,好不好?我怕你了,我迟早会给你害死的。”
松开韩凤凰的手,趴在餐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真是伤心,没想到以死相威胁,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不能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也不是江湖儿女,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戴如意没想到这次用石天雨的计策不灵了。
看来,逃婚很难啊!
自己能把父母都愁死了吗?
能把父母都逼死了吗?
戴坤不敢吭声了,坐下吃饭。
韩凤凰也颤抖的拿起了筷子,不敢再相劝戴如意了。
只是,这顿午饭,吃的很不是滋味。
尽管是满桌子酒菜。
石天雨随吕初生来到布司府,吕源亲切的将石天雨迎入他的浩大书房里。
两人聊天一会,品茶一会,石天雨主动的提出给魏忠贤写封信,推荐吕源到其他地方任巡抚之职,恳请魏忠贤收吕源为义子,又主动提出和吕初生义结金兰。
吕源闻言大喜,这也是他请石天雨到他书房来的目的。
只是,作为石天雨的顶头上司,不方便说这些话。
石天雨随即伏案草书一封,交与吕源审阅。
吕源阅看之后,又是一阵激动,随即吩咐摆香,让石天雨到后院去,和吕初生义结金兰。
然后,命人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将石天雨的这封信送到京都,报呈给魏忠贤。
但是,吕源也老奸巨滑的心道:以后,即便有什么后遗症,也是石天雨干的坏事,与老子无关。嘿嘿!自古以来,异姓封王,都没有好结果,没有好下场。
魏忠贤虽然不是被小皇帝封王,但是,被小皇帝封为九千岁,比当什么王爷都强,将来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的小皇帝身体又不太好,能撑着魏忠贤多久呀?
不管喽,只要老夫能升职便行,当几年巡抚,也该告老还乡了。
以后,找个风景优美的好地方隐居去。
反正钱财已经不愁,也威风够了。
此时,戴坤夫妇俩,在吕源的侍卫的陪同下,来到布司府,却看到石天雨与吕初生在后院义结金兰的一幕。
戴如意泪眼红肿,没有来吕府,而是由老管家戴岳盯着,躺在驿馆的房间里难过哭泣。
戴坤来到吕府,看到石天雨与吕初生结义为兄弟,又是给气的气血不畅。
想想女儿已经跟了石天雨,往后还要嫁给吕初生。
而这两个男人竟然义结金兰,称兄道弟。
诶,老夫这张老脸往后真不知道往哪里搁呀?
戴坤越想越来气,当场吐血而倒,晕过去了。
韩凤凰吓的哇哇大哭,对戴坤的病因心知肚明,却又不敢吭声,心里很是郁闷。
吕源急急吩咐侍卫把戴坤抱到西厢房去,又吩咐仆役去传郎中来给戴坤看病。
石天雨和吕源、韩凤凰等人便围在戴坤的病榻前。
吕初生低声问韩凤凰:“婶婶,意儿妹子呢?”
韩凤凰说戴如意留在驿馆里休息,可能刚来成都,水土不适,需要休息休息,心理已经悄然发生变化,不想焦急与吕氏结亲。
看出来了,戴如意现在心系石天雨。
若是硬逼着戴如意着急与吕初生在一起,可能真会适得其反,事与愿违。
吕初生闻言,不敢吭声,但是,却溜走了。
没有直接去驿馆找戴如意,而是去找他母亲邹寒珍,请求邹寒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