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辽东金兵的千军万马之中,也是从来不用兵器的。
辽东名将袁河、吴襄、满桂、祖大寿等人可以为证。
不过,田伯母与刀人凤的恩怨情仇虽然值得同情,但是田捕头也不用时时刻刻的把仇恨记挂在嘴边啊!不过,现在,田捕头还把气撒在本官身上,也是情有可原,所谓英雄不问出身嘛!”
“哈哈哈哈!”
顿时,满堂文武上,皆是轰然大笑起来。
“呵呵!”戴如意闻言,也是忍俊不禁,娇笑出声。
石天雨这番话等于冷嘲热讽田路风的母亲与刀人凤有染。
而田路风也是因为难报此仇而时时刻刻都在怨恨任何人。
石天雨此言,不仅洗脱了自己与刀人凤关系的嫌疑,而且奚落田路风一顿。
让人感觉田路风刚才之言只是诽谤石天雨出气而已。
“哦,原来田捕头与刀人凤还有血统关系啊!”
“哈哈!”
吕源的一帮亲信部下,登时高声吹哨,讥笑嘲弄田路风。
田路风闻言,一张络须脸,顿时气成了猪肝色,握刀指着石天雨,怒骂石天雨:“你?!你?!本官今晚劈了你这个狗杂碎。”
但是,结结巴巴的,都语无伦次起来。
怒火中烧,扬刀就是一招“雷鸣电闪”使出,对着石天雨直劈横扫,刀风霍霍,气如飞轮。
意欲一招便让石天雨血溅当场。
其内功也颇为深厚,顿时,满堂狂风骤起。
人们纷纷后退,有的人急急离席,闪躲于墙角落里,生怕被田路风的刀风所伤。
“小心啊!”
戴如意见田路风果然刀法凶猛,甚是为石天雨担心。
韩凤凰但闻此言,吓得心脏都差点崩出来了。
急急双手捧在胸口上。
吕初生闻言,心头大为失落:戴如意这贱人关心石天雨远超于我啊!
看来,姓石的狗贼与戴如意这贱人的关系不同寻常。
姥姥的,怎么回事呀?
戴坤你这老柴骨,想在少爷头顶上种绿草吗?
真不是东西!
吕源也是一怔,眼望戴如意,若有所思。
戴如意顿时俏脸飞霞,连忙低首弄衣。
石天雨急急朗声笑道:“哈哈!田捕头,请息怒,本官不善于逢场拍马,不小心道破田捕头心事,还请田捕头原谅啊!”
故意如此发笑,以替戴如意掩饰窘态,又双足一点,身子向后纵跃,动作甚是飘逸洒脱。
继而,施展“天罗步法”,与田路风游斗起来。
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更优美,打的更好看。
反正现在是比武助兴,最重要的就是要让吕源快乐,不要急于去赢田路风。
打的好看,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
满堂文武,顿时轰笑起来。
但是,阵阵轰笑声之中,有不少人替石天雨捏了一把冷汗。
戴坤暗骂女儿猪头。
又连忙奸笑一声,急替戴如意圆场,挨近吕源,说道:“我家意儿已经与石天雨义结金兰,下官一家人都替石天雨担心啊!大人,待会,可不能再让石天雨出场了。
说罢,举起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一副很担心石天雨的样子。
当了涪城知府八年,早就学会了演戏,而且,演技甚是精湛。
来成都的一路上,也都在考虑戴如意与石天雨的感情之事万一泄露而如何应对之策,现在情急智生,还真的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戴如意闻言,心头一阵气苦。
想对父亲发火。
韩凤凰却狠狠地在戴如意腰间抓了一下。
戴如意只好忍气吞声,不再言语。
吕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