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就把府衙闹翻天了,照磨、检校竟然一职多设?本府病好后,一定要踩死他。”
于是,便嘱咐程修竹速写石天雨在涪城府衙“胡作非为”一事,秘密呈报布司吕源。
而且,还要连夜派人赶往成都。
戴坤想到女儿天天都被石天雨占便宜,心里真是郁闷。
邬正道急忙相劝,低声说道:“戴大人,石大,姓石的狗贼,在朝廷也可能有人撑腰啊!否则,石狗崽不可能进步的那么快的,此事还是以后再议吧。再说,石狗崽今天也没有对谁动粗,咱们要是再参他,可能连咱们府衙的一帮官差都通不过呀!”
现在,对石天雨可是又怕又畏,邬正道的把柄捏在石天雨手上啊!
石天雨又不拿邬正道开刀,还让邬正道代表府衙去巡视江川。
邬正道要是再惹事生非,那么,邬正道的项上人头真有可能会随时掉下来的。
程修竹很不满的说道:“邬经历,姓石的小子给你一点恩惠,你就倾向他了吗?你别忘了,你是戴大人一路提携上来的。”
戴坤也是怒不可遏,当即怒斥邬正道:“邬正道,你风向转得挺快的呀?石天雨可以杀你,难道本府就不可以杀你吗?我呸!你这卑鄙无耻之小人!”
怒发冲冠,当即就刮了邬正道一记耳光。
“啪!”
邬正道惨叫一声,伸手捂着红肿的左腮,哭丧着脸,哀求道:“戴大人,您不要激动。老夫为何要变通呀?这不是没有根据的。你想想,姓石的小子,上下关系还真不简单啊!而且,现在,彭金石与石天雨重修于好,就住在石府里,咱们的把柄捏在人家手里啊!”
戴坤但闻此言,吓得浑身哆嗦。
之前,指使彭金石,并且动用公款,伏击石天雨。
没想到,这事竟然浮出了水面?
真是太可怕了!
此时,再看看邬正道的嘴脸也发生了变化,戴坤又气的血腥上涌,竟然坐倒在地上。
“大人!”程修竹和邬正道双双惊叫,惶恐地扶起戴坤。
“石大人到!”
此时,戴府仆人喊声传来。
邬正道吓得又是一阵哆嗦,自己都坐倒在地上,莫说去扶戴坤了。
程修竹也不知所措,真怕被石天雨发现在戴府里,那可不妙。
戴坤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你们暂留书房,等石狗崽为本府疗伤时,你们再悄悄的出去。”
当真是又气又急又惊又怕,连忙歪歪斜斜地扶着墙壁出去。
邬正道和程修竹二人,顿时你望我,我望你。
接着,回过神来,连忙躲藏到书桌
厅堂里。
戴如意看到石天雨,可高兴了,激动的说道:“相公,你来了?”
一把迎上前去,挽着石天雨的手臂,又蹦又跳。
两天没见石天雨了,真是如隔三秋。
石天雨亲热的说道:“意儿,我想死你了。”
嘻嘻一笑,伸手捏捏戴如意的下巴一下,将戴如意拥入怀中。
戴府中人这么些天对石天雨与戴如意的亲热已经司空见惯,也不再吃惊,纷纷识趣地走开了。
戴如意娇嗔的骂道:“还想死我了?骗子!昨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来看我呀?”
石天雨搂着戴如意坐下,又香了戴如意一口,解释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我没有闲过的,否则,如何对得起伯父的信任呀?”
书房里的程修竹和邬正道,但听石天雨与戴如意的对话,均是吓得心惊胆颤,冷汗直流,又各自暗暗吃惊:
石天雨和戴如意好上了吗?
哦,怪不得戴坤会举荐石天雨出任涪城知府。
原来如此。
姥姥的,老夫真是傻儿八叽的,还以为戴坤和石天雨是死对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