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百姓支持自己,便怒喝马德辉:“马德辉,你姥姥的,如此领着一帮公差欺压百姓,鱼肉乡民,率众谋杀本官,该当何罪?
你的脖子有韩进脖子粗吗?”
马德辉走又不能走,而石天雨加在他身上的罪名又越来越多,眼看蒋孝都跪地求饶了,马德辉哪里还能死扛呀?
马德辉和蒋孝虽然被石天雨折腾一番,但石天雨这一番话,却也让他们心服口服,尤其是看到所有的百姓都是支持石天雨的,想想石天雨在谷香是何等的得民心?
收买民心,原本就是石天雨的拿手好戏。
马德辉颤声应道:“诺!大人。”
诶!马德辉顿时一阵哆嗦,浑身渗冒冷汗。
在场的百姓都是支持石天雨的,异口同声地说道:“没看清楚!”
马德辉内心复杂翻滚,颤抖着伸手接过,躬身应令:“诺!”便挥挥手。
“石大人真是为民办实事的好官啊!”
说罢,背手转身而去。
石天雨也和蔼起来,掏出一锭银子递与马德辉,说道:“那好,本官赏罚分明,这锭银子,由马德辉负责领人医治路海四人。”
“石大人的心是和咱们老百姓的心紧紧贴在一起的。”
其他食客连忙散开了。
“公子,你真是太有才了。”
石天雨刚走出不远,身后便传来了张慧的声音。
石天雨心头一热,对张慧说道:“慧儿,你都看到了吗?”
“嗯!”张慧点了点头,俯身一拍“嘟嘟”。
嘟嘟疾跑在前面了。
石天雨侧身笑问:“今天来踢馆的有几个?敏月怎么样?”
张慧笑道:“今天来踢馆的有七个汉子,全被敏月打的断手断脚的,不过,城里的郎中,生意可好了。这阵子,断手断脚的人真多,是敏月带旺了城里的郎中的生意。”
哈哈!
石天雨被逗的大笑起来。
两人并肩走向石府。
风,凉爽怡人。
戴府。
“什么?那小狗崽子当众连伤路海他们四个人?”
厅堂里,明亮如昼,所有灯笼都点亮了。
戴坤、向来香、邬正道都在听马德辉、蒋孝禀报白天发生的一切经过。
向来香贼眼一转,向戴坤献上一条毒计,说道:“大人,不如把店家抓来,逼他指证石天雨伤人,滥杀无辜。”
戴坤既气又恼,却又不得不佩服石天雨的精明,叹了口气,骂道:“向来香,你真是猪脑子!
抓来店家有用吗?那么多乡民都看到了。
若是把店家抓来,那不明摆着本府纵容公差人员欺压百姓吗?”
向来香顿时垂头丧气,满脸通红,甚是难堪。
邬正道喃喃的问:“那,那,就这么算了?”
戴坤见邬正道也不识趣,不由气呼呼的骂道:“邬正道,你也是猪脑子吗?石天雨已经拿出一锭大银子给路海他们疗伤,你还想如何呀?你让石天雨马上开堂审案吗?让石天雨判路海等人欺上瞒下之罪?别忘了石天雨是府衙通判,升堂办案还是石天雨主审。你只是一个作笔录的小经历。”
邬正道被戴坤如此一顿臭骂,脑子清醒了些,恍然大悟的说道:“谢谢戴大人明示。小的愚钝!小的愚蠢!”
向来香感慨的说道:“石天雨这小子整天大手大脚的,咱们当了一辈子官,也不敢像石天雨那样子花钱呀。格老子的,真是活见鬼了。”
甚是愤愤不平,感觉上天真不公平。
不过,这只是明面上的事。
实际上,是想刺激戴坤,好让戴坤抓紧整死石天雨。
邬正道想了想,又禀报另外一件事,对戴坤说道:“大人,铁扇帮的人已经放风出去,现在江川、盐台、平亭、安梓等县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