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月自然要从中挑选一些人加入天地会的。
不过,这又得罪天下武林中人了。
很多的武馆教头,都跑到涪城来踢馆。
不过,大都不是贺兰敏月的对手,只能断手断脚而去。
石天雨独自来到府衙公堂。
“嗡嗡!”
随着一帮唬人的衙役声响,戴坤从内堂走出,坐在公堂案桌的正中间。
向来香坐在戴坤的左边。
石天雨坐到戴坤的右边。
刘丛则是坐在一旁。
邬正道坐在公堂案桌旁的角落里提笔作笔录。
“来人!带犯人上来。”
戴坤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取下令签一扔到地。
接着,对一个刚刚被押上公堂的,跪在地上的汉子,用惊堂木又一拍案桌,大声喝道:“大胆罪犯,你为何要毒害石大人?从实招来,否则,本府棒杀你。”
石天雨冷眼旁观,要好好学学戴坤的官场艺术。
向来香露着得意的笑容。
戴坤见那汉子不语,抓着惊堂木,又一拍案桌,喝道:“来人,罪犯拒不认罪,刑杖五十。”
一帮如虎似狼的衙役登时上前,握着棍棒对着那汉子就是一阵痛打。
这次,还敲打那汉子的脑袋。
那汉子在痛苦中,不停的挣扎。
但是,至死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估计提前被剪去了舌头的。
“娘呀!”刘丛吓得惊叫一声,慌忙用手蒙住眼睛,尿水打湿了裤子。
向来香随即侧身赞道:“戴大人真是断案如神啊!”
邬正道连忙捏造口供,写好供词之后,拿着一纸口供,来到罪犯身旁,拿起罪犯的拇指画押。
石天雨心里明白戴坤是从死囚牢里提来一个死囚演戏,就昨天摆“鸿门宴”之事,给石天雨一个交代。但是,这戏也演的太假了。
石天雨聪明之极,一眼就看穿了戴坤的鬼把戏。
不过,也很平静地拱手对戴坤说道:“大人为下官伸冤,下官好生感激,往后,当以粉身碎骨报恩。”看破不点破,看穿不揭穿。
反正已经斗起来了,以后肯定也收不了手。
就看谁更狠,就看鹿死谁手了。
戴坤干笑两声,也向石天雨抱拳拱手,欠欠身还礼,说道:“哈哈!石大人多礼了。石大人是本府一手培养出来的栋梁之才,本府今后当重用石大人。但盼石大人今后能清廉公正,勤于公务,多为乡民办些实事。”
此时,心里也明白石天雨是他的劲敌了。
石天雨当即躬身说道:“大人嘱托殷殷,让石某深感责任重大,如负千钧。百姓的期盼热切,也让石某深感惴惴不安,如坐针毡。石某今后当勤政廉明,多为百姓办些实事,当为大人赴汤蹈火。哦,对了,大人,下官想跟大人回府禀报一些事情。”
戴坤深知,石天雨要到戴府去,必定有礼送。
现在很缺钱,于是,便热情的说道:“石大人,请!”
遂打了一个手势,领着石天雨前往府衙后面的戴府。
刘丛叹了口气,走下公堂,边走边想:石天雨这小子什么时候来我府上呀?韩玉凤守生寡都快要熬不住了,老子得从石天雨那里收点钱,也让韩玉凤过过瘾啊!
“唰唰!”
石天雨随戴坤走入戴府内院,但见一位青衣女孩正舞剑练武,便高声赞叹说:“哇!好剑法!”
又侧身问戴坤:“叔父,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可是!?”
那姑娘见府中有人来,随即收剑入鞘,站在一株大树下。
戴坤答道:“贤侄,这是小女戴如意。”
又侧身对那少女说道:“意儿,快来见过咱们的少年包青天石天雨石大人。”
戴如意肤如凝脂,眸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