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的政绩其实就是叔父的政绩呀!”
“哈哈!”戴坤听了,得意的大笑起来。
心想也是:石天雨乃是自己的下属官员,他有政绩,自己不等于也是有政绩吗?
诶,向来香这帮奸佞,差点误了老子的大事。
韩凤凰但听此言,心里嘀沽着:我家这老柴骨,现在与石天雨倒像是亲人,丁点也不像是仇人呀!什么世道呀?诶!烦死了。
石天雨见和戴坤套近乎套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说道:“叔父,小侄告辞了,春节前再来打扰,再来孝敬叔父。”
戴坤起身相送,说道:“好!好好好!贤侄有空就多来看望叔父,不一定要逢年过节,呵呵!回去后,好好干!”
石天雨每次来戴府,那可都是带着硕大的金元宝来的。
而且,石天雨也算是自己的徒弟。
所以,戴坤忽然又期望能经常见到石天雨。
石天雨便从怀中掏出一纸人事公文,递与戴坤,说道:“谢谢叔父!小侄刚到谷香县上任不久,需要叔父多多支持,您看能否把谷香的税吏安排公文批了,以便小侄可以早日上报成都税司府。”
“这?!”戴坤闻言,不由一怔,感觉到上当了。
心里暗骂:石天雨,你娘是从凤鸣院出来的呀?
你这小子怎么那么会套交情呀?
姥姥的,诶,老子又上当了。
石天雨心态很好,心想戴坤能批复公文更好,不批也无所谓。
接下来,老子让殷有招直接批复给成都的布司府。
于是,石天雨便说道:“叔父既然为难,那小侄就!呵呵!告辞。”
察言观色,也知戴坤不想批。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不必过于强求。
戴坤想到与石天雨处理好关系,以后便可以经常收石天雨的钱。
反正石天雨到戴府来,决不会空着手来的。
如果现在与石天雨闹僵了,石天雨以后肯定不会再来戴府了。
心想至此,想通了,便说道:“好!唉,叔父年纪大了,一时忘了此事。贤侄再坐一会,叔父马上回书房签批公文。”
又伸手牵住石天雨的衣袖,又让石天雨坐下来。
然后,起身去书房了。
躲在屏风后的韩凤凰连忙跟着走进书房,低声质问戴坤:“老爷,你为何对姓石的那小子那么好呀?为何就不为难他一下呢?你真的忘记了我的弟弟韩进是怎么惨死的了吗?还有咱们家的亲戚黄金时,也被石天雨撸下来,现在闲赋家中,都快没饭吃了。”
一脸的不解和气愤。
戴坤有些烦了,说道:“夫人,咱们何必为几个小税吏任职之事与石天雨闹翻呢?要是与石天雨闹翻了,他与成都的安大人、与京都的殷大人关系好,官照当,往后照样步步高升,老夫却什么好处也捞不到。你说,老夫与石天雨之间,到底是谁吃亏呀?这道理还不够通俗易懂吗?”
说罢,提笔醮墨。
给石天雨报呈来的人事公文批字:“同意谷香县衙报来的税吏任职。戴坤!”
接着,放下毛笔,拿起公文,吹干墨汁。
戴坤看到韩凤凰懵在一旁,便又劝说道:“这不,姓石的小子刚刚送来两只硕大的金元宝,一只金元宝至少也值三百两银子啊!他每次来都送重礼,一年就是送给老夫几千两银子,够老夫多少年的薪俸呀?呐,夫人,你最好也出去见见他,说不定他还会有什么名贵礼品送给你呐!”
“哦,好好好!”韩凤凰一听,连连点头说好。
仿佛与石天雨的所有的“仇恨”都烟消云散了,连忙转身走到厅堂,去见石天雨。
石天雨看到韩凤凰出来,赶紧躬身上前,说道:“哟,婶婶,休息一会,精神好多了。来来来,小侄来府上之前,特托人从外地购买了三朵上好灵芝送给婶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