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想到向中这么卑劣!”
“打死这只死乌龟。”
围观百姓闻言,纷纷怒骂向中。
不少人上前对着向中吐口沫。
石天雨见戏演的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向中偷税漏税十余年,又当街践踏民女,罪大恶极。来人,将他收监,查封和拍卖笙歌楼,所有财产充公作税款。今夜笙歌楼的收入,全部发给这位女掌柜和她的姐妹们。另外,知会各大客栈,收留这些姐妹们当跑堂,给她们安排一份事做,让她们有碗饭吃,以后适当找个男人嫁了。”
当即喝令捕快查封笙歌楼。
那徐娘掌柜赶紧领着一帮姬女下跪,向石天雨道谢。
没想到还会有如此好的下场,个个激动万分,个个眼噙热泪,向石天雨千道谢,万感恩。
石天雨挥挥手,让她们起来,快点上楼穿衣服去。
唐关机灵,马上命张铭继续报税,说道:“张铭,江在行和钱有余偷税多少?快念给石大人听听呀!”江在行此时稍为舒服些,急忙辨解,起身又继续伸手捂着身下,躬身对石天雨说道:“大人,小人二人的税是由县丞韩进和主薄王才生前所定的,并无偷税漏税呀!”
石天雨转身面对无数百姓,含笑相问:“江在行那么多产业,每年只交十两税。父老乡亲们,你们说,这公平吗?”
一群老百姓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公平!”
江在行听了,吓出一身冷汗来,急急说道:“石大人,那是韩县丞所定的。小人真无偷税漏税呀!”石天雨转身,冷冷的对江在行说道:“江掌柜,你是不是想到阎王爷那里与韩进对质呀?”
唐关机灵的随声附和,朗声说道:“要不,让江在行喝药酒也行。喝三碗药酒就抵一年的税,江在行偷税漏税十年,只需要喝三十碗药酒,以后咱们称呼他三碗不过江,好不好?”
“好!”
老百姓们觉得很过瘾,又轰然拍掌,异口同声叫好。
江在行吓的浑身发抖,连忙答应补税,跪在石天雨面前,说道:“石大人,饶命啊,小人补税便是了。”朱祥对钱有余说道:“钱掌柜呢?”
钱有余哪敢再抗争?赶紧颤声说道:“小人也补税。”
石天雨侧头对张铭说道:“那好,张铭,你念念他们二人须补税多少?”
张铭拿出账本,说道:“江在行和钱有余两人在谷香做买卖十年,江在行在城中开了三家茶庄、一家钱庄,按税额,他一年须缴交税款一千五百两银子。钱有余有两家金铺、一家姬院、还有五处盐庄,按税额,他一年应交税款五千两银子。两人合计十年共需要补缴税款六万五千两银子。”
“哇!这两个死乌龟,偷税那么多,都可以判死罪了。”
顿时,人们又议论纷纷。
“石大人,饶命啊!”钱有余和江在行二人听了,吓得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石天雨侧身又佯问朱祥:“朱主薄,按大明律例,好像是可以拿银子抵命的呀?”
朱祥会意,连连点头,说道:“对!石大人真是博才多学。好像交一万两银子,可赎一命呀!”
江在行和钱有余二人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大人,小民愿意多交一万两银子。”
“大人,小民也愿意多交一万两银子。”
此时,徐娘掌柜的领着一帮姑娘们走下楼来。
都穿好衣服了,都拎着包裹,都要另外找事情干了。
石天雨看到徐娘掌柜来了,便对江在行和钱有余说道:“你们也不用磕头,写张纸条交给陈捕头、张铭去提款。二位保命的银子嘛,算上利息,得多各自多补缴两万两银子。其中,发五百两银子给这些姑娘们,让这二十多位姑娘和掌柜的每人都有几十两银子傍身。其余的款项,扣出一千两银子,发给眼前的这些父老乡亲们,剩余的就留在县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