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回到静乐县城。
静乐县城距离恒山也不远。
傅瑛回到了雁门镖局。
这是镖局,也是她的家。
一切依旧,只是布满了尘埃。
傅瑛伤感地推开每一扇门,走进每一个房间。
每走一步,都会在尘埃中留下一个清晰的足印。
滚烫的珠泪掉落在地上,沾着尘埃,在灰尘中滚来滚去。
“娘,你在哪里?”
“大哥,你在哪里?”
傅瑛悲泪难止,忍不住仰天质问,放声大哭。
哭声难止,竟然哭晕在她原来的香闺里。
几只人影,凌空飘飞而下,来到了傅瑛的房里,扶起了栽倒在地上的傅瑛。
一人伸出两指,搭在傅瑛的脉博上。
继而惊叫一声:“不好!傅瑛这孩子,已经有了身孕。”
“什么?师父,那怎么办?”
原来,是了然师太领着几名女弟子来了。
了然师太不放心傅瑛呀!
所以,傅瑛下山,了然师太也领着几名女弟子下山,并一路跟踪傅瑛。
傅瑛进入“雁门镖局”,关上了大铁门。
了然师太只好领着女弟子飞进来,恰巧傅瑛晕倒在地上。
当几名女弟子惊叫一声的时候,傅瑛悠悠醒来。
傅瑛睁开泪眼,发现自己躺在了然师太的怀里,不由一怔一惊。
又颤声地问:“师父,您怎么知道我的家?”
了然师太怜爱地说道:“我可怜的孩子,你的心情如何?贫尼难道看不出来吗?
贫尼怎么放心你独自一人四处乱走呢?”
傅瑛甚是感动,哽咽地说道:“谢谢师父!太感谢您了!谢谢各位师姐妹!”
了然师太说道:“孩子,你能否告诉贫尼,你家官人是谁?你已有身孕,贫尼得派人告诉他。”
原来,傅瑛只是经枫叶师太引荐给了然师太,并无介绍傅瑛究竟是谁的夫人?
因为当时石天雨还没有入读国子监。
枫叶师太生怕了然师太不收傅瑛为徒,故此隐瞒了傅瑛的丈夫是石天雨。
换作现在,谁嫁给石天雨,都是无限光荣的。
因为石天雨是国子监生。
天下那么多人,能有几个是国子监生?
那可是未来的朝廷重臣,光宗耀祖的。
傅瑛骇然地反问:“什么?我,我要当娘亲了?”
倏然间,又满脸通红,满脸喜悦,激动万分,忍不住伸手,轻抚自己的小腹。
了然师太说道:“不错!贫尼刚刚为你把过脉,你要当娘亲了。
可你才十七岁,得有人照顾你呀!”
傅瑛羞涩地说道:“我家相公便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现在的国子监生石天雨。
如果我没有计算错,他现在已经入读国子监了。
他的梦想就是为官,将来能为民作主。
他也曾是威震辽西的抗金名将兼广宁知府。
我和石天雨是患难之交,但因为江湖中人的诸多误会,所以,我们俩也没办婚礼,也没有宴请宾朋。”说罢,既激动又难过。
了然师太闻言,恍然大悟,既称赞傅瑛,又沉重叹息。
说道:“哦,原来是石施主!他好样的。事情都清楚了,武林只是被华天刚和梅仲秋两个老贼骗了。可惜呀,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才弄明白这件事情啊!
石施主无罪!你也是好样的,竟然敢在石施主入读国子监之前嫁给他。
好样的,你也是英雄。”
那些女尼姑,也都向傅瑛翘起了拇指。
但是,没有吭声,也不敢在了然师太面前说什么。
傅瑛闻言,不由热泪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