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议论纷纷:
“怎么又是这个石天雨?”
“是啊!三年来,天下武盟已经是第三次通缉他了。”
“天下武盟无能啊!三年都抓不到一个贼。”
“凶犯真俊!”
“看了通缉令上石天雨的画像,老子决定,下辈子我一定要投胎再做男人,然后娶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
“喂,石天雨还有明教遗留的藏宝图呐!”
“有此等好事呀?快走,抢在天下武盟之前抓到石天雨,抢了藏宝图,到时有钱了,大伙全都三妻四妾。”
“不是路不平,而是你不行!”
静乐县城。
一群人围着一张通缉令,说说笑笑。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满脸污泥、浑身脏兮兮的秦志光和虚妄法师,也混在人群里,看到天下武盟的通缉令,皆是心想:还是石教主英明!并不着急离开静乐县城,让那些武林中人折腾去吧!
嘿嘿!真好,我们待在豪华客栈里吃好喝好睡好。
身在“黄河”客栈的傅瑛出去逛了一下,也听到了一些消息,便赶紧的回到客栈,回到二楼的上房,把情况告诉了石天雨,又焦急地说道:“石大哥,咱们快走吧!天下武盟那帮人疯了!如此通缉您,肯定是为了您背部上的藏宝图。”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傅瑛虽然善良,但是,长年走镖,见多识广,用屁股猜,也能猜出天下武盟那帮人的意图来。
石天雨背手走出房间,来到二楼的走廊上,看看后院的嘟嘟和哆哆正在看护着两辆马车,便含笑地说道:“不必了。咱们在此住一阵子。让那些武林中人折腾去吧。”
傅瑛急急说道:“那咱们躲在客栈里,从此就见不得光了吗?这是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可怜?”
石天雨淡定地笑道:“暂且如此吧。我从十五岁那年开始,就习惯这种生活了。不过,您也不用怕。不是每个擦肩而过的人都会认识,也不是每个相识的人都会让人牵挂。好了,安心休息吧。”
随即转身回房。
傅瑛也尾随而入,说道:“我九岁就开始随父亲走镖,行走江湖惯了。现在整天闲在客栈里,真是很不习惯。”
石天雨关上房门,侧身笑问:“妹子,您以前半个月是不是装疯卖傻呀?”
傅瑛俏脸一红,嗔骂一句:“放屁!您才装疯卖傻呐!”
石天雨又笑道:“您怎么忽然就正常了呢?害得我半个月来,为您喂饭,为您擦身。”
忽然感觉自己说漏嘴了,便就此打住。
傅瑛一听,脸红至耳,结结巴巴地质问石天雨:“什么?我,您,我,您什么都看过了?哎哟,羞死人了。这辈子,我嫁不出去了。”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声若蚊咬一般。
石天雨急急解释,说道:“我看您的身体,是看了半个月,不过,您疯疯颠颠的,我能干什么?光看不能动,差点把我给惹疯了。”
傅瑛闻言,羞得握拳,乱擂石天雨,娇嗔地说道:“哎哟,您真是讨厌死了!”
石天雨抓着傅瑛双手,低声又问:“您怎么就忽然清醒过来呢?”傅瑛声若蚊咬,红艳艳着俏脸,低头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听到有别的女人对您好,心里不舒服,就想打那女人。结果,就这样清醒了。”
说罢,羞得趴在睡炕上,拉过被子蒙住了脸。
石天雨却从另一头钻进被窝里,搂着傅瑛问:“您怎么补偿我?是不是我服侍您半个月,可以换来您服侍我一辈子呀?”傅瑛俏脸发热,双颊绯红,闭上了眼睛。
石天雨情难自禁,嘴住了她。
两人登时心驰神醉。
翌日一早。
晨风杂着香,抚脸而来。
阳光透入纱窗,洒落在睡炕前。
石天雨感觉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