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趁热把药喝了吧。”云娘端过来一个碗盅。
柳景秀从小到大,极烦喝药。
“好云娘,能不喝吗?”
“爷,你没听郭郎中说吗,这一顿打,极有可能伤了腑脏。”
“那糟老头不是说极有可能吗?那就是他也不确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爷,你不把病治好,可怎么风流快活,嗯……”
云娘的最后一个“嗯”拖长尾调,带着勾人的味道,她边说,边拍了拍柳景秀的胸膛。
柳景秀立时像受到蛊惑般,“行,那我喝。”
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临末,云娘纤纤素手拿起一颗蜜饯塞进柳景秀的嘴里,柳景秀嘬吸着蜜饯和……云娘的食指指腹。
“好甜。”柳景秀意有所指。
“爷……”
“云娘,我们好久没做那事了……”
两人正打得火热之际,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
“二爷,老爷他们回来了。”
柳景秀停住动作,声音暗哑,“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去迎,你就说我身体不适。”
小厮有些为难,没有应声。
“罢了罢了,我去吧。”
柳景秀不耐地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好云娘,咱们夜里再来。”
云娘嘤嘤笑着,动作撩人地半靠在床上。
柳景秀心里痒痒,又去摸了一把云娘。
这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去。
……
“大少奶奶,有一个女子,自称是您的友人,她来找过两次。”
前院,管家上前同苏茉兰小声说道,拿出那女子留下的物件。
是一个黑鸦布包。
苏茉兰认得此物,她打开来,里面是一张纸。
纸上半画半写,字迹潦草,苏茉兰还是辨认清楚了。
她眉头微蹙,叠上信对管家道,“劳烦备车马,我要出去一趟。”
苏茉兰坐马车来到城西。
她下马车来到一间豆腐坊。
豆腐房木柞紧闭。
她绕到豆腐坊后面的一座宅子前,敲响了门。
里面传来娃娃的哭声。
苏茉兰心头一紧,“橙花姐,橙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