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一见到谭元裳过来,胡匡明皱眉看了几眼,记忆上涌,隐约升起几分熟悉感,却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只是这不凡气度,应该不是常人。
“师父,这位是京师承天府谭家的人,特地来拜访您的,哦对了,您叫”
谭元裳笑着上前一步,恭敬拱手行礼。
“谭元裳,见过胡老先生!”
“谭公!”“谭公?”
胡匡明和弟子一个恍然,一个惊愕。
“人老了记性不好,老夫就说觉得眼熟,原来是谭公亲至,快,泡一壶好茶来!”
“唉!”
那老人匆匆走了,不过几步一回头,看了好几眼,这是谭元裳本人?看着也太不显老了!
要知道谭元裳实际上应该是比师父胡匡明年纪还大的呀!
胡匡明亲自去屋中搬椅子凳子,谭元裳也去帮忙,随后便在屋前坐了下来,很快茶水也到了,还配上了一些茶点。
聊天免不了谈及当年岭东大灾的事情,到差不多了,谭元裳才提及真正来意。
“胡老先生,谭希望您这次能随我一同回京!”
胡匡明皱起眉头。
“谭公,若是你家中有人生病,胡匡明力所能及自当施救,若是你要我和你回去当你家中私医,恕老夫不能答应啊。”
谭元裳摇了摇头。
“自然不是,谭某是希望老先生同我回京,替当今皇上看一看病”
谭元裳语出惊人,不但是胡匡明,就连他身边跟随的两个人也心头一跳,而谭元裳也继续说了下去。
“我是看着皇上长大的,去我那的时候也是他难得轻松的时候,登基之后皇上压力也是奇大,二十年来不敢懈怠分毫,其实吧如今的大庸不是当年先帝登基时候的困境,他没必要这么累去年太后逝世后,皇上身子似乎就不太对劲了”
说着谭元裳叹了口气。
“皇上的性子我最了解不过了,先帝在世的时候怕他仁弱,实则和先帝是一样的脾气,而他比先帝更在意旁人眼光,容易强撑”
这种话也就是谭元裳等极少数人能说,太后死后就更少了,轻描淡写的语气也足见谭家的地位。
“宫中那群庸医,谭某信不太过,邀请便请最好的医者,所以便来请您了!”
谭元裳对当年的事也算耿耿于怀了,当年那太医明明说替稳住了先帝的病,结果他才走先帝就驾崩了,虽然知道怪不得太医,他也不太信任太医院了。
胡匡明眉头紧锁。
“皇上?谭公可莫要开这种玩笑啊,而且若我去了,太医院的人如何自处啊?”
“嘿,若是请个名不见经传的自然不行,但您是胡匡明啊,比不过您也是人之常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