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
“也不知生儿怎么样了,想不想家”
“夫人放心,生儿是跟着易先生的,神仙中人还能让生儿吃亏么?”
“嗯!”
“夫人,若如此思念孩子,不如我们再要一个吧”
墨老爷嘴凑到了墨夫人耳边,声音轻微的同时手也伸入墨夫人裘绒之中
这时候有下人匆匆跑了过来,墨夫人猛得拍开了墨老爷的手。
“老爷,夫人,没找着齐师傅。”
墨老爷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神色如常地询问下人。
“家里去找了么?”
“去了,我还去了娘娘庙,去了另外几个庙,还去齐师傅常去的一些茶馆酒家找了,都不见人,然后娘娘庙的喻婆说,齐师傅八成已经离开茗州,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行了,你下去吧。”
“是!”
墨老爷叹息一声,再看向身边,墨夫人已经躲开一段距离,低声说了一句。
“晚上再说”
距离茗州城路途遥远的溯州城中,一家酒楼的雅间内,易书元、灰勉和石生或坐在桌边或站在桌面。
面前是满满一桌荤素搭配的菜肴,被父母牵挂的石生则一手一个大鸡腿,正在大快朵颐。
灰勉用盘子当饭碗,独自啃着一整盘红烧鱼。
易书元的吃相就文雅多了,但落筷干脆速度也不慢。
忽然间,正在夹菜的易书元动作微微一顿,似乎心有所感,略微掐算之后不由叹息一声。
“先生,怎么了?”“师父,我给伱留一个鸡腿呗”
易书元好笑道。
“吃你们的吧!”
此刻遥远的月州元江县境内,易家虽比上不足,但照比原本的同乡村人,却已经算是成了大户。
不但良田多了,自己种不过来还需要雇人帮着耕种。
原本的老宅也已经推倒重建,有了大院进深。
马上要年满十五岁的易阿宝,带着几个伙伴一起在家中书房玩闹。
这些伙伴的家乡都在远方,是来月州书院读书的,身为同窗的易阿宝便盛情邀请要好的几人回自己家一起过除夕。
几人年纪相差无两,都是对新鲜事物好奇又带着叛逆的年纪,书院里对夫子毕恭毕敬,这会难免也会背后编排一下。
正好谈到书院诸多夫子中哪个书法好,哪个字又写得差,但阿宝却在边上不搭话。
“阿宝你觉得呢?”“是啊易兄,别这么正经嘛,又不是在书院!”
“嘿,我可不是正经,论书法,书院的夫子算什么?不及我伯爷爷一根指头!”
“啊?”“怎么说?”“莫非你伯爷爷书法很厉害咯?”
阿宝这年纪也是爱吹嘘的时候,此刻作出高深莫测的样子。
“那是自然,我伯爷爷也就是懒得去争世俗之名,小时候不懂事,等如今学识逐渐积累,眼界逐渐开阔,方知伯爷爷书法之精妙!”
“那你伯爷爷人呢?”
“呃,我很小的时候就出门了,一直没回来过”
“我看易兄在吹牛!”“何止是吹牛,简直在吃牛!”
“或许是易兄的伯爷爷吹牛,让儿时的易兄信以为真了!”
“哈哈哈哈哈”
朋友说的是玩笑话,但阿宝却有些生气。
“说我可以,不能说我伯爷爷的坏话!”
看到阿宝真的有些生气,旁人也立刻收敛了,但心中却被勾起好奇。
“易兄,既然如此,可有你伯爷爷的墨宝?”“对啊,让我们见识见识呗!”
阿宝皱起眉头。
“伯爷爷当初在县衙倒是留下了不少墨宝,可是被那边当宝贝,老县令升官调任的时候,把当年伯爷爷编撰的县志都给带走了,主簿大人为此专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