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只觉得对方在敲打、暗示她,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马上就会回到身体里。
汤姆·里德尔垂下双手抵住桌面,将她整个人圈在臂弯里,大好的日光被细密的黑袍遮盖严实,“别想太多。”
他擒住安瑞雅的下巴,却望入一双极度惊恐的眸子。
“哎。”汤姆·里德尔轻叹了口气,拨弄着她的刘海,“还记得公鸡腔提克里的梦么...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科尔夫人的?”
安瑞雅在他的引诱下尝试回忆,脑仁却如被针扎一般,密密匝匝的痛,泪水酝酿在眼眶扑簌簌落下两滴。
“好了,好了......不想就是,我再也不说了,陪你读书好吗?”
汤姆·里德尔不管对方是否会越发惊惧,只是俯身轻吻她的额头与脸颊,摸出袍子里的魔杖搭在安瑞雅的后背上,“一忘皆空。”
......
安瑞雅被跳到脸上的蟾蜍闹钟惊醒,它呱呱叫着,鼓胀冰凉的下巴一次次‘亲吻’她的眼皮。
泥色的蟾蜍先生在她伸手抓住它后背的刹那闭上眼睛再次休眠。
她把闹钟放回办公桌,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摸出伏德摩尔特寄放在她这儿的魔杖尝试了几个魔咒,无一例外地成功了。
安瑞雅急匆匆把五年级的魔咒课本找了出来一页页翻看着,怔怔望向窗外:难以置信,她居然在梦里沉浸地读完了整本书。
如果这也是魔药的副作用,她可以每日一瓶,直到取得N.E.W.T.s证书为止。
她把这场奇遇补充在寄给格鲁斯的信上,又换了身袍子。
夜色已沉,是时候夜巡了。